方瑞的身影一閃而沒，落腳處就是一個寬大而舒適的房間‐‐雖說在虛擬世界裡的感官享受也都是模擬出來的，但視覺效果顯然還是不錯。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他的好友蘇仴就坐在一組沙發上。看到方瑞出現，很平靜地抬頭看了他一眼：&ldo;你來了啊。&rdo;
方瑞沖他笑笑：&ldo;你在等我？&rdo;
蘇仴點點頭：&ldo;我看了你的成績。&rdo;他偏偏頭，&ldo;為什麼在初級停留那麼久呢？你都對賽事不熟悉了。&rdo;
方瑞想了想，說道：&ldo;大概是因為我有點完美主義。&rdo;他又笑了，&ldo;說是強迫症也可以，能做到最好的時候，我不想退而求其次。&rdo;
因為每一次努力都能發現自己在慢慢提高，方瑞並不覺得自己在初級上徘徊太久有什麼不應該。而且，既然他已經決定要發揮自己唯一的有點‐‐精神力了，那就不能有一絲鬆懈。
蘇仴微不可查地皺皺眉，好像在思考。半晌，他才開口：&ldo;我本來是過來邀請你喝我進行多人房間鍛鍊的。&rdo;
方瑞看他：&ldo;嗯？&rdo;
蘇仴又說：&ldo;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rdo;
方瑞笑笑：&ldo;嗯。&rdo;
蘇仴繼續說道：&ldo;我也想做到最好。&rdo;他咬了一下嘴唇，&ldo;我一直都很強，你是我的朋友，如果我輸給了你，哥哥會不高興的。&rdo;跟著很快又把嘴唇鬆開，&ldo;我已經在進行高階精神力鍛鍊了，你還沒進入初級。我乾脆等等你好了。&rdo;像是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他眨眨眼，&ldo;你去中級鍛鍊吧，我去初級重頭來，等我趕上你了，我們再一起？&rdo;
方瑞一直都覺得這個朋友很可愛，現在也不例外。所以他笑道：&ldo;當然好。我初級完成了，剛好要去中級。等我們進入的級別差不多的時候，就來做對手吧……如果我的成績不差的話。&rdo;
蘇仴很嚴肅：&ldo;也可以做搭檔。&rdo;
方瑞唇邊的弧度擴大：&ldo;對，我們可以既是對手，也做搭檔！&rdo;
兩個朋友告了別，各自憑藉高階會員卡去了自己的訓練處。
方瑞在進入精神力中級鍛鍊之後，才知道之前蘇仴那句&ldo;你都對賽事不熟悉了&rdo;是怎麼來的了。
原來進入中級之後，就好比初級每一層關卡都是光球迎面撲來一樣，中級則是站在平坦的房間中，讓光球從上空落下，並用精神絲將其一一擊碎‐‐和賽事的第一場第二場一模一樣。
這就難怪那些參賽的高階會員都是那麼遊刃有餘了……他們平常的精神力鍛鍊就一直是那些，當然胸有成竹，成績也好。
方瑞得知內部賽事真相‐‐其實就是基本成績檢閱和簡單互動切磋罷了‐‐之後，心裡更加安定之下，對之後的鍛鍊也越發認真起來。
中級也有所謂的完美成績，但從來沒有人得到過。
方瑞想要得到。
從中級的時候開始，就不再是光球每一層遞加了，而是每一層都有五萬個光球洶湧而來。
閉上眼，方瑞一邊想像他前些天所看到的賽事上的情形，一邊放出了所有的精神絲。
另一邊，凱斯也來到了他&ldo;上課&rdo;的地方‐‐不知道是屬於婁胤還是洪展的私人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