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聽說了,蘇府的四公子蘇遁因為寫不出千古名篇,得了心疾,還整天喝的醉醺醺的,猶如一灘爛泥!”一個青衫太學生嘻嘻哈哈的對趙明誠道。
“範遁,虎父犬子也!枉為蘇大學士之子,而且趙某早就明言,酒為詞引,本就是無稽之談,那就是一個邪方而已。”趙明誠冷笑一聲道,蘇軾名滿天下,受無數文人追捧,而範遁卻不學無術,文不成醫不就。”
“趙兄明智,可嘆小弟一時心迷,白費了一兩銀子買了孫羊正店的好酒。”青衫太學生心疼道。
而此刻一個高瘦的太學生匆匆趕來,一臉古怪的說道:“你們知道麼,蘇遁的心疾治好了!”
“怎麼可能!心疾無藥可醫,可是哪位名醫出手?”青衫太學生驚呼道。
“還能是誰,定然是太醫丞錢乙,蘇遁自幼就是藥罐子,太醫丞不知道給他治了多少回。”
高瘦太學生古怪一笑道:“這你們都猜錯了,蘇遁的心疾連太醫丞也束手無策,最後推薦的是太醫生範正。”
“範正!”
趙明誠聽到範遁的名字,不由眉頭一皺,冷笑道:“簡直是病急亂投醫,除非範正替蘇遁寫出了一首千古名篇來。”
高瘦太學生拍案道:“你們也別說,範正還真的寫出一篇千古名篇來。”
“當真?”青衫太學生睜大了眼睛,莫非千古名篇是大白菜不成,前有範正的兩首《釵頭鳳》,後有李清照的《如夢令》,如今範正竟然又寫出了一篇千古名篇。
“要真的如此的話,範正竟然短時間內竟然寫出了三篇千古名篇,他要是有如此文采就是太學也橫著走,會去太醫局。”趙明誠嗤之以鼻道。
高瘦太學生嘆息道:“範正為了開啟蘇遁心扉,回憶二人少年報國無門的雄心壯志,如今大宋屢受外地欺凌的境況,一時激憤之下,寫出了半闕《滿江紅》”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隨著激昂的滿江紅誦讀出來,周圍不知不覺中已經圍滿了太學生,一個個心潮彭拜。
“好一個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如此催人上進,爾等定然要牢記此言,莫要學那蘇遁自暴自棄,自怨自艾。”忽然,一聲暴喝傳來,讓眾人驚醒,眾人一看,原來是國子學博士張雍。
張雍的乃是橫渠先生張載之後,在國子監德高望重,此言一出,一眾太學生紛紛拱手領命,而他卻沒有看到低下頭的趙明誠卻咬牙切齒。
“下篇呢,快把下篇念來。”張雍急不可待,猶如酒鬼遇到了絕世美酒一般。
高瘦書生卻一臉遺憾道:“範正本來是去治療蘇遁的心疾,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心疾率先爆發,直言大宋積貧積弱,怒斥學文不能救國,寫詩填詞不過是無病呻吟,激憤之下放棄寫出下篇,怒吼:
“我要
這千古名篇有何用?
我有
這滿腹才華又如何?”
“狂妄!”
“一介郎中安敢貶低詩詞,他就是為了治病也不能亂說呀!”
………………
一時之間,太學群情激奮,一個個猶如被激怒的公牛,其中趙明誠討伐範正的聲音最大。
“你們若能直接寫出兩篇千古名篇,再捨棄一首千古名篇,你也有狂的資格。”張雍苦笑一聲道。
一眾太學生頓時啞火,一個個猶如被霜打過的茄子,別說捨棄一首千古名篇,他們連一首那得手的佳作也沒有。
張雍教訓一番學生之後,這才心疼連連道:“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呀!可惜了一首千古名篇,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出現一首的千古名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