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滿足的嗚咽聲,這是一般的動物嗎!
這也就不說了,咱就當是肚子餓了,填填肚子吧,可是晚上呢,動物一般都有自己睡覺的窩,畢竟那裡有它自己的氣味,她家的波斯倒好,自己的窩不待,每到三更半夜就跳到自己的床上,在她的腳底下先是轉上幾圈,然後趴在軟乎乎的錦被上,呼呼睡到天亮。
試問,這哪裡是個什麼靈寵啊,一點與天下兩字都沾不到邊,還得天下呢,沒把養它的主人吃窮就已經算不錯了!
一臉不悅之色的夏青妍,皺著小鼻子,努努小嘴,以表示自己的不贊同,似乎也是兩人心有靈犀般,夏青妍心裡這麼想著,軒轅傅堯便笑著開口為自己的寶貝開脫,“太師,紅顏禍水,是說那些個懷有二心的人,用美色迷惑君王,妄想毀了江山社稷,取而代之的虛假小人,而,我南軒王朝的當今帝君,卻是個江山重於美人,不為美色所迷的明君,又何來的惑君王呢?”字裡行間很是婉轉的軒轅傅堯反問了一句,接著解釋另一句話,“得靈寵者的天下,我家青兒倒是有這麼一隻靈寵,不過,傅堯到對‘天下’二字有著和太師不同的理解。”
“哦,老臣洗耳恭聽!”挑眉輕笑的老太師說道。
“相信太師也聽過一些關於白貂的傳說吧。”見在坐的所有人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軒轅傅堯要接著說道,“傳說中說,此貂兒乃是被一女子所救,村裡人因為一場瘟疫,恐懼死亡,轉而將一切強加在這女子和白貂身上,最後,落了個村子被掩埋在土裡的報應,至此白貂為了找尋救了它的那個人類女子,每百年便出現在人世一次,為那名女子帶來無限的榮耀,可是,太師可曾想過,這份榮耀背後的真相又是些什麼呢?真的是一統江山嗎?如果是,那隻白貂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去找尋,去報答救命之恩呢?”
話一出口,滿堂坐的人無不禁口不語,紛紛沉思著,是啊,只是一次的救命之恩,何故要每百年便下落塵世,費力的找尋,縱使此貂及通人性,也不必如此執著啊!
“再說,我家青兒養的的白貂雖是百年一現,但以軒轅傅堯的瞭解,若有人送這麼個天下給她,相信生性散漫,玩心重,閒雲野鶴一般悠閒地她,定會逃之夭夭的躲到天邊,再說,天下二字,可以是人,是物,或者是一件事,因人而異,而已!”若說不明瞭自己感情前,他對天下二字,想到無非就是一些字面上的含義,但是,現在的他明瞭了自己的感情,自然明瞭此二字的含義,他甚至可以有些狂妄的猜測,他的寶貝所謂的天下,不是別的,就是他,軒轅傅堯。
“王爺對事果真的通透非常,老臣衷心的臣服。”如此淡泊名利的男子,確是不可多得,但是,他這個有著太師頭銜和實權的老頭,還是喜歡高高在上的感覺。
“太師實在是過謙了,傅堯只是個閒散之人,這麼說也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偷懶的空當,通透二字實在是不敢當。”字面上同樣回以一番的軒轅傅堯,腦海中忽然想起自己和夏青妍相處時的閒暇自然,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淡淡的柔笑。
“雨顏登臺獻藝,想以此助助興,太師和王爺怎麼將一些國事也搬到席面上來討論了,不是有些掃了眾位的雅興嗎?”樂聲不知何時停下,披著一件絲質披風的慕雨顏傾身上前,嬌笑輕語道。
“是啊,是啊,雨顏公主所言甚是,看老夫這話說的真是不應景啊,哈哈哈——”放聲開懷大笑的太師,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王爺,各位貴客,今晚,老夫這院落裡,不談國事,一切隨意,隨即即可。”說罷,兩手啪啪拍了兩下,一絕色女子映入所有人的眼簾。
只見眾人目光望去的地方,花瓣鋪墊而成的臺子上,一名衣著典雅,氣質不凡的女子端坐在矮桌前,纖纖玉手撥弄了下琴絃,悠然開口,“胭脂拜見太師,王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