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向床上熟睡人的脖頸,隨即推門而入。
五年不曾好好的休息過的軒轅傅堯因為聽到了所期盼的答案,緊繃的身體霍然鬆懈下來,本已睡著卻忽然驚覺屋外有人,正想起身一探究竟,誰知,眼前猛地一黑,回神之際脖子正好被刺入三根銀針,手剛拔掉脖子上的銀針,下一秒身體麻痺,頭腦昏昏欲睡,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依稀間,只能透過門開時,看到一抹月色下的朦朧倩影。
坐在床邊的夏青妍,漆黑的眼眸凝望著面色蒼白的俊容,眼淚止不住的溢位眼眶,微涼的玉手撫摸著那片乾裂的嘴唇,囈語著,“爹爹,你知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青兒會好心疼,好傷心的哪!”
他聽到什麼了?
青兒?
爹爹?
這個摸著自己的女子會是他的寶貝青兒嗎?
她是不是剛才喚他爹爹了?
該死的,為什麼全身無力,昏昏欲睡!躺在床上的軒轅傅堯竭盡全力讓自己清醒,想看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想開口說話,可是做不到,他看不清,嘴更是張不開,身體好像灌了鉛一般,沉重的無法使力。
“爹爹,你這樣折磨自己是在懲罰青兒擅自離開你的身邊嗎?”單手撫上面前人的眼簾,將那雙強撐著的視線慢慢的合上,眼淚卻在不經意間滴落在那片乾裂的薄唇上,
不要睡,他要看到他的青兒寶貝,不可以睡,不可以……
眼睛被完全合上,身體無法動彈,神志越發模糊的軒轅傅堯一邊用毅力強撐,一邊暗自對自己催促,只是,那些都是枉然,因為他還是昏睡了過去。
看著已經睡沉的人,夏青妍偎進那溫暖的懷抱,頭枕著胸膛,側耳聆聽著那蓬勃跳動的心跳聲,唇角滿足的彎起,抬頭看著那片乾裂的薄唇,緩緩的碰觸,輕輕的允舔,丁香小舌調皮的敲開牙齒,將含在口中的瑩潤珠子推進另一個口中,一邊用力的吸允,一邊攪動著那顆珠子加速它的融化。
唇與唇的貼合,滋潤了那片乾裂的薄唇;含在口中的瑩潤珠子經過丁香小舌的翻攪,不一會兒便融化成甘甜的露水,充斥了兩人各自的口腔,滑入到各自的肚腹中,更加滲進了兩人的血液,四肢百骸之中。
意猶未盡的某夏離開那片誘人的薄唇,粉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靈動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矯捷之色,輕啄了下眼前那片紅潤色澤的薄唇,竊笑不已,“嘿嘿,千瓣牝珠花的果實,聽說在男女口中融化後,雙方都無法離棄彼此,更無法碰觸除了彼此之外的人,無論身處多遠的地方,兩人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存在,嘿嘿,爹爹,你這輩子是逃不出青兒的手心了,認栽吧!”
從袖擺中取出另一個信封的夏青妍,將信放到身上,並用兩隻手壓緊,抬眼看了看外面的月色,屁屁移開,在臨關門之際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人,隨即慢慢的合上門,朝著下山的方向逃之夭夭。
嘿嘿,下山啦,解放啦,有的玩啦!站在房頂最高點眺望山下的夏某人眼睛微眯,看著站在石階處等候自己的頎長身影,縱身躍下,笑的滿含深意,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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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山,是下了,錢,也有了,第一站往哪邊走呢?”
半夜三更逃之夭夭的夏青妍站在山腳下,瞅著眼前的路,猶豫不定,小屁屁坐在一塊石頭上,看看左邊,看看右邊,又看看前面,唯獨就是不看身後,因為後面是山。
“瀲堯,哪裡的賭坊多的泛濫啊?”單手撐著頭,黑瞳看著快到晌午的太陽,有氣無力的尋著身旁的男子。
其實,說白了點,就是某夏看到頭頂的烈焰火球,體力消耗過‘大’,導致眼睛犯困睜不開,然後,最大的重點是她不知道東南西北在在哪,害怕一個不小心,錯打錯的送自己入虎口,被丟入那座金燦燦的大便皇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