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想到曾經的自己,莊書敏嘆了口氣,“我幸運,能遇上你,不然怕是墳上都長草了。”
“怎麼說著說著又說到你身上去了,現在不就挺好。”莊書晴無奈,扯開話題,“我餓了,寶珠。”
“是,飯菜已經上桌了,您洗洗手就能吃。”
午飯吃得比平時晚,莊書晴擔心弟弟又和上次一樣提前出來,吃過飯就去了考場。
原本還想在馬車裡眯一眯,可馬車還沒停穩就被圍住了,一道道聲音傳進來。
“就是坐在這輛馬車裡的小姐。”
“對對對,就是這輛馬車,太好認了。”
“我早上見過,可年輕又心善的小姐。”
“小姐,我是陳諒的弟弟,帶著侄子來謝您的救命之恩。”
莊書晴沒打算出去被人圍觀,只在裡面道:“舉手之勞,無需言謝,令兄的心臟不太好,以後還是要儘量保持心情穩定的好。”
“是,我一定轉告,陳青,給小姐磕個頭。”
莊書晴在馬車裡保持了沉默。
外面的人看她始終不露面,又有諸多護衛守著,也不敢靠前,只是目光時不時的掃過來,說的也都是早上的事。
成了別人的談資,莊書晴哪裡還睡得著,這一刻,她無比盼著白瞻能快點回來。
白瞻有一個本事,在別人來說再難的事到了他那裡都會變得輕而易舉,有他在。她心裡安穩的什麼都無需想,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他一直就是這麼說的,而她,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他在的時候天天受著他的好還不覺得,不在身邊了才感受深刻,怪不得老話說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她這才失去八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好在她的失去不會是永遠。
唔,以後也得用心些將人留住才行,這個男人,是她想要的。哪怕沒有信心能留住一輩子。至少也得努力過後才能認命。
“一回來就看了場熱鬧。”人未至,聲音已在耳邊響起,再一抬頭,一身紫衣勾著嘴角進來的不是白瞻是誰!
笑意頓時從心裡泛起。從眼裡透出。在臉上綻放。“有些人真不經想,一想就出現了。”
看到日夜掛念的人本就心情大好的白瞻再聽到這話唇角的笑意明顯加深不少,在她身邊坐了。心滿意足的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藥香,人不自覺的湊得更近了些,“想我了?”
“恩,想了。”
被她坦率的反應哄得高興,白瞻乾脆將頭擱在了她肩上,這個姿勢只要再伸個手就將人抱在懷裡了,“想我什麼了?”
“想你對我的好,然後覺得我對你不夠好,為了你不被對你好的人搶走,我決定要對你好一些,不讓你被狐狸精勾引走。”
繞口令一般的話引得白瞻低笑出聲,聲音沉沉的響在耳邊,莊書晴耳朵尖都紅了。
“發生了什麼事引出你這般感慨,我得好好謝上一番才行。”
身體往後靠,男人的肩膀好像一直在等著,她稍一動就將人接住,莊書晴覺得連支援自己身體的力量她都可以省下來了。
“就是覺得女人活得太不容易了,我現在能過得這般自在應該感恩,而不是肆意揮霍你的好,長覺悟了是不是?”
“確實是。”白瞻笑著抵住她的頭,“我很高興。”
“我也有一點點。”
人回來了,心好像也有了地方安放,莊書晴一下子就睡過去了,完全信賴的姿態。
白瞻看著,只覺得心軟成了一攤水,抱著人閉上眼,也睡了過去。
莊書寒從考場出來,看到馬車快步走過來自覺的往上爬,三子忙伸手攔住,“二公子稍等……”
“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