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著我的面眉目調情,還什麼仙緣,鬼話連篇!”他像個抓姦在床的小丈夫般,烏雲密佈,咬牙切齒低聲咆哮。
“好啦,彆氣,我知道我給你丟臉了,我道歉還不行麼?”廉寵自知理虧,而且看在他適才如此袒護自己分上,也不計較他現在的狂囂態度。
可惜她根本沒搞明白宇文煞在氣什麼,不解釋還好,這麼滿不在乎地一說,宇文煞肺都氣炸了。
猛地鉗住她臉龐,頭往上一撞,狠狠咬上她的唇,兩人一齊慘叫,唇破牙痛,可宇文煞依舊死死抵住她的唇。
彗星撞地球,廉寵腦子爆掉了。這什麼情況!她是他姐姐阿,她把他當半個兒子阿!這是亂倫!絕對的亂倫!
進退兩難,直接撩翻他,要是對他幼小心靈造成陰影怎麼辦?可總不能這麼繼續亂倫下去啊!不行,她得好好勸解,還要注意言辭,不可過分刺激他。
微張口,她準備說“寶貝你聽我說”,可連一個字都沒擠出來,他已經自作主張將舌頭放了進去。
廉寵喜歡和宇文煞親親抱抱,但如她所說,都是家人式的。兩人每次親吻都是蜻蜓點水,不帶絲毫情/欲。
宇文煞對廉寵的獨佔欲,開始時如同孩子霸佔母親不肯旁人靠近;後來見廉寵好玩,便又多了霸佔玩具的心思,可此時此刻,他腦裡卻蹦出一個念頭,且只有這一個念頭:
她是他的女人!
他如飢似渴輕吮著她嬌嫩唇瓣,緊緊追逐她左閃右避的丁香小舌,榴齒含香,帶著甜甜的血腥味,手不自不覺間滑落細腰,緊緊收攏。
廉寵男友不到一百也有五十了,就算不是個個都接過吻,這方面也絕非生手。可遊戲歡場不惹一絲情的她立場轟然倒塌,居然被根幼苗給強吻了,還被吻得頭暈目眩,嬌喘連連!
宇文煞情波流轉,霧裡看花般迷濛睜眼,卻見眼前少女蛾眉輕蹙,眸中迷離,飛霞紅染,柔弱無骨般偎在自己懷裡,頓覺情意綿綿,難分難捨地輾轉熱吻,沿著雪頸一路向下,低眼睨見她胸前銷魂雙峰聳羅衣,香溝擁起,再也忍不住雙手狠狠向下一扯,將她外袍褪至腰間,低頭輕輕舐咬香雪玉圓。
廉寵上身一涼,理智迴歸,再也沒空管什麼幼小心靈摧殘不摧殘的問題,現在被摧殘的是她吧,猛然一推,她狼狽地拉起衣衫,背轉向他,死硬派惡聲道:“小畜牲,你反了!”
宇文煞被她推得發懵,尚未從剛才的銷魂中回過神來,只痴痴盯著她髮絲凌亂的側臉,明明濃妝豔抹,卻說不出的好看。
氣氛難以言喻的尷尬詭異,廉寵急需尋找話題來衝散這種曖昧,腦中浮現他的厲聲質問,遂快速回答:
“宇文燁長得很像我一位故人,所以當時我一時衝動攔了上去……不過,我那位故人不在這個世界,而且他們氣質年齡也差很多,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成為眾矢之的。我說他像仙人,一是拍馬屁打圓場,二來我若說他像故人,有攀龍附鳳之嫌。”
說完心虛瞟了宇文煞一眼,靠,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為什麼倒感覺自己像猥童犯!
古人十三四歲結婚生子很正常,宇文煞十歲就有行房經驗,但只是身體本能反應,次數極少,更不屑與賤奴親吻,若之前蜻蜓點水式啵啵不算,這卻是他的“初吻”,物件還是他唯一心動的女子,春心萌動,發憷看著廉寵。
廉寵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一個爆慄捶在他頭上,凶神惡煞道:“收起那些齷齪想法,我警告你,你成人之前給我老實點!”言罷整理頭髮衣服,拖住他往外走:“我們進來這麼久,會惹人懷疑的!”
宇文煞本還有些擔憂她被冒犯後會不睬他,見廉寵沒事人一樣,不禁竊喜,這是不是代表姐姐也喜歡他?反手緊緊握住她的手,喜滋滋返回君子閣。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