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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一定很疼。”
青夏這樣想著,試圖要將楚離的手扯下,可是嘗試了幾次,楚離反而更加大力的握緊。
“別送我走。”痛苦的聲音突然緩緩響起,聲音很小,可是在這樣寂靜的夜裡,卻顯得那樣的響亮。青夏不解的揚了揚眉,夢魘了嗎?她伸手探向楚離的額頭,冰涼一片,並不見發燒。
青夏從沒見過楚離這樣的神情,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強勢霸道的,可以陰狠,可以冷酷,可以邪魅,可以霸氣,但是這種脆弱的神情,卻好似不應該屬於他。他皺著眉,一個川字深深的印在他的眉心,緊緊的抓著青夏的手腕,聲音裡帶著痛苦和不甘,有仇恨,似乎也有祈求。
“殿下,醒醒,你在做夢。”輕輕的搖晃著楚離的肩膀,小聲的叫道。
“別送我走……母后……”
青夏的手頓時就有些生硬,她愣愣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天邊的孤月像是一輪大大的玉盤,冷冷的灑下一地的清輝。楚離周身冰冷,黑色的大裘蓋在他的身上,更加顯現出他臉色的蒼白。
“不送你走。”青夏突然回握住楚離的手掌,緩緩的湊到他的耳邊,沉聲說道:“你哪裡也不用去。”
月光森然,遠處的火把又再次照射到這一塊平靜的土地。
[初臨南楚:第047章:戰地鳳舞]
這副身體的確不行,才僅僅一個晚上,就讓她疲累的睡了過去,連敵人走到腳下都沒有發覺。若不是華蓋樹枝葉繁茂,可能現在就已經暴露了蹤跡。
剛剛睜開眼睛,就被楚離一把捂住了嘴。這個昨夜中了毒的男人,此刻神情警惕,雙眼精芒寸許,看來已經完全清醒。他對著青夏微微揚眉,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樹下,顯然是怕青夏剛剛醒來,不清楚狀況。
一隊八人的搜尋小分隊正在下面流連,好在他們手上沒有惡犬,不然一定藏無可藏。
楚離緩緩轉過頭來,看了青夏一眼,然後指了指下面計程車兵,又對著自己的脖子豎手一橫,青夏就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緩緩的點了點頭,青夏輕輕拔出靴間的匕首,叼在嘴上,又拿出向來綁在腰上隨身帶著的鉤鎖,就要站起身來。
環扣做成的腰帶突然被一把扯住,青夏垂眼奇怪的看去,卻見楚離雙眼沉著的微微眯著,口型張開,無聲的說道:“小心。”
霎時間,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和9處的戰友共患難的非洲叢林。青夏頗有些動容了點了點頭,伸手抓住楚離受傷的手腕,開啟他的手,用手指寫到:“你也是。”
“剛才獵犬指明的就是這個方向,你們幾個,爬上樹看看。”
終究,還是搜到了這裡。
一棵又一棵的華蓋樹,好似一片圓圓的屋頂一般呈現眼前。青夏站在樹頂之上,還沒待下面的人爬上樹來,突然丟擲手中鉤鎖,嘭的一聲勾在了另一棵樹上。雙手抓住繩索,腳下驀一用力,青夏霎時間好似飛鳥一般,急速蕩了出去。
“在那邊!”這麼大的動作,下面的人不會沒發現,八名士兵同時舉手上指,揚聲尖叫,向著青夏的方向就追了過來。
“放箭!生死勿論!”一名士兵突然抽出腰間的弩箭,大聲喊道。青夏目光一寒,雙腳剛一踏上另一顆樹頂,立時又丟擲鉤鎖瞬間飛出,口中的匕首被拿在左手上,單手蕩繩,左手猛揮而下。
霹靂一聲巨響,一段粗壯的樹幹就被整條的切了下來。這個時候樹枝幹枯,極易劈砍,一支斷了壓折下面的另一支,轉瞬間,一大片粗壯的樹枝轟然砸下,對著幾名士兵的腦袋毫不容情的砸了下去。
這幾隻樹幹雖然還不至於砸死他們,但是也鬧得躲閃不及,灰頭土臉,等他們從塵土中爬出身來。還哪裡有青夏的影子。一個看樣子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