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觀起隨意瞥了眼大螢幕上的畫面，她興致也不高，隨手摁下暫停。霍觀起在對面坐下，問：&ldo;最近有沒哪裡不舒服。&rdo;
她一頓，&ldo;怎麼？&rdo;
&ldo;我看你前兩天不是在吐，有沒有不舒服，去醫院做個檢查？&rdo;
路穠穠面色舒緩下來，哦了聲，&ldo;沒事，這兩天已經好了。&rdo;
&ldo;不吐了？&rdo;
她點頭。
霍觀起又問：&ldo;有什麼有趣的事？和唐紜出去了麼，或者見朋友？&rdo;
&ldo;沒啊，也就偶爾一塊吃個飯什麼的。&rdo;路穠穠道，&ldo;你怎麼突然有興趣問這個。&rdo;
&ldo;忙了一天，有點累，隨便問問。&rdo;他扯了下嘴角，不再看她，&ldo;我去書房。&rdo;
路穠穠還想和他說話，他起身走了。
他不是累嗎？怎麼又進書房……
暗覺奇怪，但還是打住，沒有多說。
……
轉眼幾天，懷孕烏龍的事過去。
路穠穠和唐紜約去做美容，做完，在包間的溫泉池裡泡澡。水流聲潺潺，筋骨舒緩，唐紜忽地提起：&ldo;你跟沒跟霍觀起說？&rdo;
&ldo;說什麼？&rdo;
&ldo;到醫院檢查的事啊。&rdo;
路穠穠怪道：&ldo;要告訴他？&rdo;
&ldo;不告訴？&rdo;唐紜訝異，&ldo;他怎麼也算是當事人吧，好歹得跟他說一聲。&rdo;
&ldo;可我沒有懷孕。&rdo;路穠穠皺眉。如果懷了，跟他說那是當然，沒有懷……再提，不是多此一舉？
唐紜默了幾秒，沒糾纏：&ldo;算了，你說的也對，是個烏龍不告訴他就不吧。&rdo;她只是想，霍觀起有可能會想知道呢？
哎。
心裡嘆氣，唐紜不多說。他倆的事，外人摻和不清楚。罷了罷了。
……
不知是不是被唐紜那麼一說，路穠穠在意起來。一旦在意，便感覺霍觀起也不太對勁。他一回家就進書房，一待就是半天。雖然往常也是這樣，她總覺得氣氛怪怪的。
好些天沒和他說閒話了。
這個月來，有時兩人共處，她會和他說些有意思的小事情。他從不覺得不耐煩，都認真地聽。
路穠穠覺得不對，又說不上來。
沒等她想出究竟，一覺睡醒，時間已經不早，卻發現霍觀起還在家裡沒出門。
路穠穠撐著床沿支起身，睡眼朦朧：&ldo;你怎麼……？&rdo;
&ldo;今天不忙。&rdo;霍觀起說著，問她，&ldo;你有空嗎，今天。&rdo;
&ldo;今天？&rdo;
&ldo;嗯。&rdo;
&ldo;有啊，怎麼……&rdo;
&ldo;一起去趟越城。&rdo;
&ldo;越城？&rdo;路穠穠微愣。
霍觀起頷首。
她問：&ldo;去幹嗎？&rdo;
他凝著她，沒答，而是道：&ldo;你想不想見見段家人？&rdo;
……
越城離望京不遠，出了市郊，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