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陳新見到江旺老婆江王氏拿了個糧袋正回來。過去問道:“江家嫂子,你可買到了?”
江王氏一頭的汗,拍拍糧袋:“可虧了你們說得早,趕去董家糧店,拼了命才買到四十斤。”
“價格變了沒?”
“一石要一兩五錢了,聽店家說明天還要漲。”
轉眼工夫一石就漲了四錢,這亂世真是好賺錢,陳新算了算,問她道:“你家四口人,四十斤也吃不了多久。”
江王氏一臉無奈道:“誰說不是,那江旺今日去了天妃宮賣香火,我一人就只能拿得動四十斤,再說買多了人家也不賣,只有盼官軍早點把韃子趕跑。”
陳新道:“後面定然還要漲得厲害,萬一不夠也別去買高價糧,來我們這裡借一些,等價低了再還回便是。”
江王氏連忙道謝後,匆匆回屋把糧放好,劉民有等人此時也出來,看著街上慌亂的景象,心中感慨,這還是遠在關外的戰鬥,雖說直線距離不遠,但畢竟中間還有山海關屏護,若真是來到天津城下,還不知要亂成什麼樣。
旁邊陳新突然拉拉劉民有袖子,把嘴巴往北邊一努,劉民有轉頭一看,沈樓的老婆沈李氏也拿了個袋子,忙忙慌慌的往東門大街跑去,經過幾人面前時,看到劉民有在,臉一紅,低頭快步走過,自從那天鬧了那一出後,很少看到她出來,看著神情更顯憔悴,衣衫也更髒亂。
陳新低聲對劉民有道:“她為啥看到你臉紅哩?”
“我怎麼知道。”
“我知道啥原因。”
劉民有道:“你不用說了,反正是要把我跟她拉上關係,不說我都知道。”
陳新一臉壞笑看著他:“你看你又小人之心了,我說的原因是,她那天拿了你一個碗沒有還,看到你自然心虛臉紅了。”
劉民有:“。。。。。。。。。。。。”
下午盧驢子不在,由陳新監督著三人訓練,買了院落後海狗子等人每天訓練兩次,二十多天下來,行動整齊劃一,很有了點整肅之氣,這幾日盧驢子帶著他們練習簡單的棍法,就是直劈和直刺兩個動作,因為陳新要求始終要成佇列狀態,橫掃就沒辦法用,看著他們簡單有力的動作,陳新對盧傳宗的訓練成果還是很滿意。
外面一直吵吵嚷嚷,等到快晚飯時分才消停下來。等到盧友下班,來到陳新這裡,垂頭喪氣的抱怨一直上班,沒買到糧食,陳新大方的借給他四十斤糧食,盧友道著謝收了,陳新又背上二十斤糧食,兩人同去老蔡家看望。
蔡申舉臉吐得發白,但精神還行,悄悄給陳新一個得意的眼神,老蔡就不行了,精神萎靡,老蔡的兩個老婆估計飯量小,看著要好一些,正妻哭哭啼啼跟兩人抱怨說她買肉的時候明明看得好好的,不知怎地,吃了就全家食品中毒。陳新假惺惺安慰他們一番,和盧友送上糧食,可憐老蔡一家捱了整還對陳新感激不已,兩人坐了一會,辭別老蔡一家回了井東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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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陳新天不亮就叫起海狗子等人,又在院中訓練,三個跟班自聽說建奴入侵後,訓練熱情又高了一些。晨鐘響過不久,盧驢子回來了,一臉紅光,精神亢奮,陳新悄悄問他道:“昨晚用了多少銀子?”
“一兩五錢,狗日的頭牌要五兩,沒捨得。”
陳新笑道:“等回來了銀子就夠了,可以去試一下頭牌,不過還是得給你家裡先留夠了。”
盧驢子點頭道:“陳大哥說的是,若非離家太遠,這幾兩銀子也是要帶回去的,夠他們吃好久了。”
陳新把訓練交給盧驢子,又跟劉民有一起討論會服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