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死人,傷十七人,殺手旗基本打殘了。”
陳新過去拍拍盧傳宗肩膀,安慰了幾句,第一司總共陣亡百人左右,傷員也是一百多,由於取得了勝利,傷兵很多能存活下來,還不算大傷元氣,建奴傷兵則只有被補刀。
其實損失最重的還不是戰兵,那個農兵連的火器分遣隊和長矛兵都損失過半,才是真正打殘了。
陳新正打算和盧傳宗探討一下戰場得失,劉破軍在門口低聲報告,說有東江鎮的將官尚可義來訪。
呂直就住在島北的海岸邊,東江鎮將官都沒有回皮島或是在船上,或是就住岸上現在來,應該是來買人頭或是投靠的,陳新想了想回道:“讓他等等。”轉頭對身後站著的海狗子道:“去把商社的人叫來。”
然後陳新又匆匆交代盧傳宗,讓他單獨去巡視傷兵和檢查俘虜情況。與其他軍鎮的交易都見不得光陳新也不希望文登營的人學這一套。
商社的人很快趕到,劉破軍這才領著一個將領進來,那人直接跪在地上,對陳新磕頭道:“下官東江鎮尚可義,拜見陳大人,小人久仰大人虎威,一直盼望著能面見大人,此次總算得償所願。”
“尚將軍客氣,什麼虎威,不過是有些運氣罷了,本官倒是聽說尚將軍曾在崇禎元年參與過攻克薩爾滸城口。。”
一刻鐘後,尚可義拿到了三十個人頭的承諾,他感動的對那個掌櫃表示,以後所有走私貨物都要從四海商社買,交換來的貉皮、狐皮、東珠、人參等等只賣給四海商社。…;
尚可義剛剛離開,陳新已經十分疲倦,他昨晚開始就精神緊張,只睡熟了一個多時辰,今日更是高度緊張,早已經筋疲力盡,準備喝些水就休息,劉破軍又在門口報告,說是東江遊擊毛有柱來了,陳新只得使勁揉揉臉頰,打起精神道:“請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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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平安的過去,只有少量建奴想去偷山腳的船隻,被特勤隊安的地弩射死兩個,然後便沒有人再來過,士兵都得到了休息。
陳新則沒睡多久,東江的人陸陸續繽來了七八個,而且還是隔一會就來一個,他又要擺出一副親和的樣子,有人來拜見就接見。
陳新不斷被值啃的軍官叫醒,然後擠出笑容去跟那些東江鎮的人談生意,剛送走一個,迷迷糊糊睡著了,軍官就又開始叫他。他一夜之間分出去上百個人頭,也和那幾個東江的軍官建立了戰略合作關係。
第二日一大早,皮島水師又全軍出動來到身彌島北岸,與昨晚留在此處的大船匯合,文登營的水營也派出了兩艘二號福船和五艘小型戰船,裝載了兩個基本完整的戰兵局。
陳新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首先召集了軍官開會,剛剛從皮島趕來的張東也參加了會議,陳新安排他們今日繼續善後,首先是繼續清掃山林殘餘建奴,然後是甄別俘虜和核算戰功,還有自己這邊詳細的傷亡統計,需要儘快送回威海,讓訓練隊馬上從後備軍中桃選人員開始訓練。
安排完事情,陳新便帶著親兵上了登什水師的福船,陳新上船後,一群東江鎮的軍官紛紛過來問好,陳新一一客氣的跟他們打招呼,互相間十分然絡。
見到呂直之後,陳新照例的一陣馬屁,呂直昨晚倒是睡得很好,早上精神奕奕,加上人逢喜事,臉泛紅光,與陳新的灰色面孔形成鮮明對比。
他今日將帶領三個水營掃蕩宣沙島,然後共同炮擊宣”沿岸的建奴營地,這事既威風又沒有危險,擊退敵軍也是大功一件,正是一本萬利之事。
“出發!”呂直計議完畢,站在船頭大手一揮,帥船上大鼓敲響,近兩百艘各色各樣的船隻一起向北,將宣沙島圍個水洩不通,各船總共十門紅夷炮,還有上百門的將軍炮和弗朗機之類火炮,大夥對著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