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們位置高,縱陣的掩護作用減低,第三千總部攻了幾次都沒攻下來。
要是時間充足,大可以放一把火燒死他們,但現在沒有那個時間。
劉破軍到王長福面前把另外兩部的情況說了,王長福咬了咬嘴唇,對三個百總大聲罵道:“把你們的刀盾手都調出來,配三十個鏜鈀手,都給老子上。”
幾個百總馬上去傳令,很快所有的的刀盾手都來到前排,第一千總部旁邊的軍法官抽出腰刀,大喊道:“退縮一步者,即刻斬首。”
王長福手一揮,一名百總帶著這批人衝鋒,他們呼喝一聲,把盾牌舉高,全數衝進一樓,那裡有一個戰鬥組守著。長牌手頂著長牌就往上衝,後面的圓牌手則把圓牌舉在頭上,守在二樓樓梯口的建奴只見一片盾牌往上面湧來,雙方在那裡一番混戰,明軍死傷了十餘名刀盾手之後,終於攻上二樓,他們的戚家刀在室內比長兵更好用,後面的鏜鈀手蜂擁上樓,將二樓的建奴斬殺一空,幾名走投無路的的建奴直接跳到街上,被樓下的戰鬥組殺死。那些刀盾兵接著又往三樓衝去。…;
食鋪的攻擊能力大減,王長福不等他們攻克三樓,馬上命令最後一個完整的局向前推進。到了離十字街中心路口的前三十步,又一批建奴趕來,這是一批巴牙喇和甲兵混合的隊伍,他們竟然在兩輪火槍打擊下沒有潰散,撲上來與殺手隊打成一團,一副不要命的架勢,反而把這個局打得節節敗退。
東門和南門都響起鳴金聲,王長福已經看得到路口不斷逃過的後金兵,眼見這個情況大罵一聲,抽出自己的腰刀,帶著親兵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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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門大街上搭起一道屍體胸牆,有些地方還夾了些門板,胸牆後是三十多個火槍兵,再後面是三十名殺手隊士兵,這就是第二局現在剩下的人馬。
陣地前面的街道鋪滿了人馬的屍體,給後面的建奴做出了明確的示範,連續幾股建奴被消滅後,零落的建奴不敢再往這邊硬衝,紛紛從東邊巷道繞路。
站在後排的鐘老四到處看看,第一部的其他人還沒有趕來,仍然只有他們這個局守在這裡,零散的建奴不來,他們陣地前面居然安靜下來,但周圍的槍聲越來越密集。
關帝廟拿著一把解首刀,來來回回的跑到前面屍體胸牆割建奴人頭,然後扔到他自己挑子裡面,好容易割完了,兩個挑子裝滿各種表情的死人頭,他喘口氣,然後過來低聲對鍾老四道:“隊長,其他人怎地還沒來,萬一來了大股韃子咋辦?”
鍾老四一腳踩在關帝廟腳面上罵道:“你狗日盡說壞的。。。。。。”
話音未落,十字街口的東邊轉出一群密集的騎兵,蹄聲隆隆的往這邊衝來。
周少兒低聲罵道:“你孃的關帝廟烏鴉嘴,快把你那挑子弄一邊去,拿刀棒準備好。”
關帝廟呆呆的看了大街一會,把自己臉上一個耳光,把挑子抬到街邊,手執大棒站在了鍾老四後面。黃元大聲指揮,火槍兵排成三排,等著建奴衝近。
建奴前排一個軍官大聲呼喝著,建奴騎兵開始加速,馬蹄聲如雨點般密集,地上的青石板不停顫動。
鍾老四多次在演習中看到馬匹在胸牆前自己停下,但心中還是有些緊張,面對正面而來的騎兵需要極大的勇氣,實戰畢竟和演習不同。
八十步,第一排火槍打響,四匹馬被命中,翻滾著倒在地上,後面的騎兵繞過後繼續衝來,第二輪火槍打放後,建奴陣型再次一亂,地上的屍體阻擋,讓他們無法再騎馬衝擊。
這群后金兵紛紛下馬,抽出兵器就蜂擁而來。
鍾老四看著前面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