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賈政急匆匆的趕到客廳,發現原來是十六阿哥府上的管家。他看見賈政進來,起身行禮:“員外爺好啊。”
賈政連忙回禮:“好,不知大人所謂何事?是十六阿哥有事?”
佟管家笑呵呵的擺手,說:“沒什麼,只是昨兒薛家的薛蟠在酒樓中鬧事,打了十六阿哥府上的人,更引起十六爺不滿的是還怒罵了十六爺的客人。現在已經讓人帶走了薛蟠和府上的幾位哥兒,你放心,寶哥兒還在,總的給員外爺一個面子不是?”他看著賈政汗津津的模樣,笑開了:“員外爺也不必生氣,年輕的公子哥兒總愛玩,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也要教導一番啊,惹到了什麼不該惹得人可就不好了,不是?”
賈政全身的冷汗直掉,佟管家雖然笑著卻無比冰冷,眼中慢慢的鄙視和不屑,他彎腰賠禮:“是,我一定好好教導,不會讓他出去惹是生非的,請十六爺放心!”
佟管家撫了手掌,笑道:“員外爺言重了,十六爺怎會怪罪於你,寶哥兒不也好好的待在了府裡了嗎?既然已經沒事了,那我也該回去了。”
賈政忙問:“不知那幾位哥兒如何?”
佟管家轉身嚴肅道:“賈老爺,有些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奴才該插手的,你也不要問了。”說完。看也不看呆愣住的賈政,大步流星的走了。
賈政愣愣的看著佟管家離開的方向,不知該如何。他走出會客廳,卻碰到了匆匆忙忙而來的賈環,他停住了腳步,問:“你跑什麼?難不成後面有鬼?”
賈環一看到是自己的父親,連忙收斂了雙手,恭恭敬敬的回答:“會父親的話,沒有。只是我一時被嚇到了才會如此匆忙,不慎衝撞了父親,請父親責罰。”
賈政看到賈環如此清晰明瞭的回答,心裡滿意,語氣比較柔和的問:“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我也聽到了吵鬧聲?”
賈環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就是不敢說出來,偷偷的看了一眼賈政。
賈政看到賈環如此,冷聲問道:“到底怎麼了?快說!”
賈環猛地跪下,朗聲說道:“父親,我作為弟弟,原本是不該說的,既然父親問了,我就老實回答了。聽說是因為寶二哥調戲了太太身邊的丫環金釧,太太一怒之下將金釧攆出府去。金釧一時想不開投井了。現在已經去了。大夥兒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才如此驚慌吵鬧的。”
賈政一聽,怒火上漲,寶玉啊寶玉,沒想到你不僅學會了逛酒樓還沉迷於女色,誰知道你將來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他怒氣匆匆的對身邊的管家道:“拿寶玉!”
身邊的小廝急忙忙的走了,管家小心道:“老爺,寶哥兒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老爺還是先查查的好啊。”
賈政淚流滿面,仰頭長嘆道:“我自己的兒子我難道還不清楚嗎?今兒誰都不許勸,不然立刻趕出府去!”
他轉頭大叫:“還不快拿寶玉,拿大棍,拿繩子捆上,把所有的門都關上,如果有人到裡面去報信,立刻打死!”
身邊的僕人,食客一聽沒有人敢再說什麼,靜悄悄的,充滿了壓抑的氣息。幾個小廝趕往寶玉的怡紅院,寶玉聽了,正急得如熱鍋熱上的螞蟻團團轉,卻苦於沒有人可以進去報信。怡紅院中的丫環都去幫忙了,現在只剩下自己一人。可前頭的人已經快到了,自己這次可如此是好?
四個小廝衝進來,捆著寶玉就走,寶玉掙扎的說:“大膽!你們這些奴才敢這樣對我!”
一個小廝無奈的說:“寶二爺,我們作為下人,主子的話不能不聽啊。您就不要再叫了,我們是不能放了您的。”說完不管寶玉的掙扎,壓著走了。
拉到賈政面前,賈寶玉如同蔫了的老鼠一樣,不敢再說一句話。賈政看到他過來了,大聲道:“還不困道椅子上,給我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