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纖臉色蒼白,四爺彷彿要吃人般的瞪著她,她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了。胤祿趕緊安慰她說:“沒事,沒事。你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清楚了,我保證四哥不會對你怎樣的。畢竟要是你沒有回去了,蓮姑娘一定會問起的,不是嗎?四哥。”
胤禛壓下滿腔的怒火和酸意,他冷靜下來,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春纖小聲地開口:“寶二爺喜歡纏著玉姑娘,蓮姑娘每次都會插入,打亂他們的交談。寶二爺有一個壞習慣就是愛吃姑娘家嘴上的胭脂,平時就和丫環們鬧。姑娘們平時擺著臉色,他倒也不敢胡來。上次他看到姑娘就垂涎三尺的想吃姑娘嘴上的胭脂,被姑娘給趕出去了。看到了玉姑娘被氣哭了,蓮姑娘就說、、、、、、”她偷偷的瞄了陰沉沉的四爺一臉,吞吞吐吐的不敢說出口。
胤禛有些氣悶,蓮兒不是最不喜歡那個賈寶玉嗎?難道現在她動心了?
春纖暗自吞了吞口水,小聲的說:“蓮姑娘那只是氣話,當不了真的。她說如果寶二爺喜歡吃的話,自己的應該比較好吃,因為純天然的,沒有任何汙染。”
胤禛心裡一片苦澀,本該是自己的一切難道現在已經完完全全不再屬於自己了?蓮兒難道真的對自己不再有一點點的留戀了?真的連一絲絲的情意也沒有了?他聲音低沉暗啞:“蓮兒喜歡上了那個賈寶玉?”他內心異常的苦澀,自己現在連看看她的資格都快要失去了嗎?
春纖搖頭說:“蓮姑娘只是開玩笑罷了。誰知寶二爺卻當真了,他還真的笑嘻嘻的俯身去吃姑娘嘴上的胭脂,把玉姑娘給氣哭了。”
胤祿一聽就急了,他陰森森的問:“那個該死的竟然敢如此做!黛兒還好吧?”他現在只想掐死那個賈寶玉,竟然敢碰黛兒!
春纖吞了吞口水說:“不是玉姑娘,而是蓮姑娘。寶二爺吃的是蓮姑娘的胭脂,十六爺不要誤會了。”
胤祿一聽猛地抬頭看向四哥,只見四哥全身的都籠罩在冰霜中,臉色冷峻異常,深沉的眼光微轉,讓人毛骨悚然。他有些驚悚的問:“四哥,你沒事吧?”
胤禛緊緊的盯著冷汗直冒的十六,冷冷的說:“沒事。”
胤祿苦笑,要是這樣也可以稱作沒事,那還有什麼可以稱得上有事?
胤禛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苦澀來形容了,他靜靜的看著窗外,雙眼冒著紅光,怎麼可以,蓮兒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碰觸到!那個該死的賈寶玉!蓮兒,為何連一次機會也不給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傷的,為何卻不相信?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情發生,是不是現在她仍然如一隻懶散的貓咪一樣柔柔的倚在自己的懷中,淺笑嫣然的對著自己撒嬌?是不是她的眼中扔只有滿滿的信任和愛意,乖巧的窩在自己的懷中,陪自己度過一個又一個寂寞的深夜?是不是看到自己就如精靈般蹁躚而來,可愛的小巧梨渦盛滿醉人的美麗?是不是拉著自己的手一蹦一跳的走著,笑語盈盈的臉上滿是發至內心的喜悅,閃閃發亮的眼睛牢牢地抓著自己的心神?是不是所有的一切現在都成為了過去,再也回不來的過去?
春纖早已離開,她只是嘆氣,現在一切都晚了,蓮姑娘現在都沒有再提起四爺來了,也沒有看到蓮姑娘有一絲絲的思戀。四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胤祿小心的低喚:“四哥?”
胤禛沒有任何的動靜,仍然一言不發的看著窗外。許久,他轉過頭來,臉色陰霾無比,一字一句的說:“十六弟,你說,我該如何?殺了賈寶玉,還是抱著蓮兒一起死?”
胤祿瞪大雙眼看著陰森森的四哥,心裡不安,他喃喃的說:“四哥,你再說什麼啊?蓮兒現在還小根本不懂。現在她已經避到了賈府,如果你不是把一切說清楚而是如此逼迫她,倒是誰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胤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