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旨,拘捕尚官大人,羅尚官,得罪了。”
“什麼?娘娘要抓我?”羅冬兒心中一沉,莫非我們的計劃已被娘娘偵知,口中卻沉著地道:“到底出了事情?娘娘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普速完,你快告訴我……”
耶律普速完眼皮一抹,向她一抱拳,沉聲道:“卑職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羅尚官切勿反抗,否則……格殺勿論!”
一個頭套落下,遮住了羅冬兒驚愕的眼睛,然後她的雙手便被緊緊縛起,羅冬兒被推搡著,感覺出了府門,上了一輛馬車,便向難以預料的地方行去……
“大人醒了?”
一見羅克敵醒來,紐碌割便欣喜地道。
“嗯,我……醒了,這是……怎麼回事?“
藥力已褪,飽受**煎熬不得陰陽調和的羅克敵元氣大傷,這時候萎靡不振,氣色極差,好像剛剛生了一場大病。他口中問著,已經漸漸想起了昨日經歷,怎麼回事?難道自己真的中了邪?
紐碌割呲著黃板牙笑道:“小的也不曉得,羅尚官把大人送回來時,就說大人中了邪,要小人小心侍候著,一會兒會請御醫和大巫師來看看,想不到大人竟自己醒了。
就在這時,只聽院中有人道:“所有的人都到前院裡來,有要事吩咐你們,快點,快點。“
羅克敵挺腰欲起,這才發現自己被牢牢地綁在一塊門板上,有點像對付瘋子的手法。他又好氣又好笑,吃力地抬起頭道:“還不給我鬆綁?院子裡在幹什麼?”
紐碌割趕緊替他解繩子,同時說道:“小人也不曉得,待解了大人……”
他剛說到這兒,就聽院中有人驚叫道:“你們要幹什麼……啊!“
慘叫聲頻頻傳起,紐碌割嚇了一跳,也來不及給羅克敵解開,他跳起來衝到門口一看,便怪叫一聲跌跌撞撞地往回跑:“大人,不好啦,我們的人全教……”
“啊!”他一語未了便一跤仆倒在地,背後插著明晃晃的一柄腰刀,緊跟著外面走進幾個人來,羅克敵驚訝望去,那些兵士大多陌生,只有一人有些面熟,似乎是北府宰相室昉身前的侍衛長。
羅克敵又驚又怒,喝問道:“你們幹什麼,作反麼?”
那人冷冷一笑,也不回答,只把手一揮,立即衝出一名兵士,從紐碌割衣上揮刀割下一段衣棋,團成一團塞入羅克敵口中。隨即扯過一條床單往他身上一蓋,便連門板一起抬了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娘娘,羅冬兒、羅克敵、童羽、王鐵頭,全都抓起來了。”
“可曾被人看見?”
“沒有,除了羅冬兒、羅克敵是徑赴府中,殺盡一切活口,其他兩人都是被奴婢引出來秘密拘捕的,沒有落人旁人眼線。”
“好,朕已下詔令室昉大人親自接掌宮衛,掌控上京兵力,從現在起,你負責禁衛,負責皇宮安危,小心戒備,提防生變。”
“是!“塔不煙遲疑了一下,又問:“述律統領……還有幾名女衛怎麼不見了蹤影?”
述律是蕭綽的貼身侍衛,昨晚護送蕭綽去冬兒住處的就是她和她的手下。
蕭綽眸光微微一閃,淡淡地道:“她們……奉朕旨意,另有差遣,她們的行蹤,你不必過問。”
塔不煙連忙答應一聲,唯唯地退了出去。
蕭綽又叫過一個人來,吩咐道:“立即通知耶律休哥,甩開大隊,率輕騎三千,日夜兼程,務必在三日之內趕到上京!”
“遵命!”那宮人答應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蕭綽據案坐下,提起筆來,一邊急急書寫著什麼,一邊又道:“宣郭襲大人入宮晉見。”
身邊的人都嗅出了某種不同尋常的緊張氣氛,那內侍乖巧地答應一聲,大氣也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