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子渝對這些資訊消化了半晌,才釗靜下來,出言反駁道,“你既有這個身份,更不需要這個什麼‘河西隴右兵馬大元帥,來錦上添花於。如今你該適時蜇伏,積蓄實力,緩亮身份,憑你現在的威望和地位已足以招納許多不得志的欲以戰功搏一出身的西域草莽望風來投,何必急著更上層樓?”
楊浩瀹然道;“因為……我義父的身子,也不知還能拖多久。現在不亮明身份,得到拓拔氏族茵們的確認,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
兩個人在帥堂中又談了許久,門外忽有一個侍衛高聲叫道,“小的見過木恩大人、木魑,大人。”
楊浩一拍額頭道,“我倒忘了他們,剛剛募徵的新兵,正要著他們拉出去進行操練的,我出去見見他們。”
柝子渝微微頷首,楊浩起身走了出去。摺子渝在帥堂中枯坐晌,回想楊浩這秘密身份,以及党項七氏對他的服從,尤自有種難以置信的感覺。如此看來,只要楊浩經營得當,那麼取李光睿而代之的計劃必能成功,趙官家意欲讓他成為眾矢之的計劃恐怕反而成全了他不成,我得儘快回去一趟,把這個訊息說與大哥知道,他曉得其中利害,楊浩取李光睿而代之,怕是已成定局,他做西北第一藩已是應有之義,也不差一個名頭了,大哥可不能因小失大,失去這個強盟。再說……,冬兒、焰焰她們今明兩天也就到了,我再在這裡住下去著實尷尬……r”
摺子渝想著,愈發坐不下去,走到帥堂外張望一番,只見楊浩和木恩木磁,座假山前面有說有笑,不像在談什麼公事,摺子渝便舉步走出帥堂,沿著側廊行去,張過疏朗的花木,走到假山後面,正聽楊浩笑道,“你們兩個好沒出息,明知今日要領兵出去操練,卻逆如此放縱,送與你們的那幾位大食國舞娘很厲害嗎?我看你們倆,可有點兒兩腿發飄呀……”
木恩哈哈笑道;“厲害,厲害,那兩個娘們兒著實唇害,若非我這般強壯的身子,還真的招架不住,他,險些被她們兩個把我給吸f了,差點兒就爬不起床。”
摺子渝聽得面紅耳赤,暗暗啐了一口:“好沒正經的東西,自家女兒都那麼大了,還是這般荒淫好色。”
木魑,道,“那也不算甚麼,我們兩個差點兒爬不起床,她們麼……嘿嘿,卻看著實實的爬不起床了,到現在還躺在那兒呢。”
楊浩咳嗽一乒道工“你們戎馬半生,身邊也該有個女人照顧,到了如今這年紀,也該給自己留今後了,本官把她們賜給你們,就是這麼個意思,不過……這種事嘛,還該有個節制,切勿傷了身子,亦或就此沉溺於女色。
木恩連忙道,“少主放心,我們省得,這不是……呃……頭一回麼,女人嘛,就像一匹野馬,總得馴服了她,她才會乖乖地聽話以後就不回了。”
摺子渝聽了悄悄點頭,暗暗讚道,“楊浩這番話說的倒還清醒,做大事的男人,怎能為女色所左右?”
她剛想到這兒,楊浩就擠眉弄眼,興致勃勃地問道:“怎麼樣,這大食國的美女滋味如何?”
木磁,道;“唔……,這大食女人的肌膚不及中土女子細膩潤滑,如緞子一般柔順,不過她們很會服侍男人,手段十分了得,我這樣的身子,嬌怯些的女子還真承受不住,就是這樣的烈馬騎著才得暢快。
楊浩笑道,“當真?哈哈,你們讓她們曉得你們的厲害,也算是給咱東上男兒爭了光了。”
木魁開玩笑道:“那是,嘿嘿,若論謀略武功,屬下不及少主,不過床上這樣霸道的女子,真要是換了太尉,必然難以招架。”但凡男人,可沒有在這件事上自承不如人的,楊浩立即吹噓道:“人不可貌相,你這可了我了,哼哼,我得異人傳投房中秘術,夜御十女,也不在話下。”
摺子渝面紅耳赤,暗啐一口:“三個傢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