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看!”南淨雪恥笑著說。
“大人,我並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他銅鈴般大的眼睛一下子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目光深不可測,同時還有那麼一絲陰狠浮現在他眼底。
“是你先殺了錢老闆,移屍到後廚房,後來又知道離公子曾經跟錢老闆有過摩擦,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代罪羔羊,於是就把殺人移屍這件事全部都推給南淨雪,我說得對不對?”大人三兩下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總結了出來。
“大人,那只是你的推測罷了,你有什麼證據?”他還是死活不肯承認。
“證據?他們兩個不就是證據嗎!”
“哼,大人,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於是收買他們兩個來嫁禍我,為的就是處理掉我。我說得對不對啊!”他冷笑一聲說。
“好,人證確實是可以收買,那麼兇器呢?兇器總不可以作假了吧!”大人自信一笑。
“兇器?”他一愣。
“來人,呈兇器。”
“是,”小胡走了下去。然後又拿出一塊紅色的版塊,上面還覆蓋了一塊白布。
不用說,那兇器一定是覆蓋在白布下了。
“是什麼兇器啊?老大。”離晨傻頭傻腦地問。
“應該是劍或是匕首之類的吧,那個什麼錢老闆是被人用一種鋒利形狀而類似匕首和劍一樣的東西一劍刺中心臟死的。”南淨雪朝著他解釋道。
“哦!娘子,你好厲害哦!”
“是嗎!”南淨雪這次沒有被離晨稱讚一下就飄飄然了,也許是聽他說這些類似的話太多了吧!所以就免疫了。
“開啟它,勞捕頭,這……可是你的匕首?”大人陰冷一笑。
“這……這確實是我的匕首。”這把匕首自己是怎樣也沒有辦法抵賴的,因為當初他買匕首的時候就在他面前恐嚇過他,因此他不能否認這把匕首不是自己的。
“可是這把匕首就算是我的那又怎麼樣。這樣就能證明我殺人了嗎?”他大喝一聲。
“你忘了嗎?勞捕頭,你的匕首,可是世上獨一無二的,是有鑄劍名將楚曠所造的,他所鑄造的,每一把利刃都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切口,自然也是了!”他淡然地說道。
聽到這話,勞捕頭終於死心了。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自己這把匕首的切口。早知道自己就把它扔了,今天就不會落至如斯下場。
“小王小胡,還有牢頭,把他們三個全部帶到牢房裡。”驚堂木一響,表示一切事情全部都圓滿結束了。
牢頭、小王還有小胡領命而去,而站在公堂裡的幾位公差,則是心驚膽顫的不敢說話。
“看到了勞捕頭的下場沒有,要是你們再這樣下去的話,你們的下場也是一樣的。知道沒有。”大人冷冷地睨了一眼在場的所有公差。
“大人,我們知錯了。”他們幾個全部都恐懼地跪了下來。期盼他會饒了他們。
“很好,我告訴你們,這是我給你們唯一一次機會,要是你們再像以前那樣,貪贓枉法的話,那麼,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大人威嚴地說完後,就轉身離開,往內堂走去。
“走吧!”南淨雪拉著離晨的大手,往裡面走去。
“娘子,這樣子的話,是不是你已經不用被他們關了?”離晨傻傻地問。
“是的。我不用被他們關了。”南淨雪沒好氣地說道。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離晨舉高雙手,歡快地大聲呼喝著。
“離晨,你別這樣!”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
“由著他吧!畢竟洗清了你冤屈,你也不用回去坐牢了,這樣不是很值得慶祝一下嗎!”大人一改之前嚴肅的表情,變得溫柔起來。
“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