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也一定很懊惱吧。
“接下來,該怎麼辦?”紅菱的心裡面也同樣煩躁著,只是論智慧計謀,還得冥兮拿主意才穩妥。
冥兮抬起眼,看著對面的紅菱,原本如同玩偶般毫無生氣的大眼睛裡,閃爍著憤恨的冷光。只是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這摸樣,叫冥兮想起了今日看到的男人。君節大王,最厲害的巫師,也是最鍾情的男人。卻不想,竟是一個不會做出任何表情的呆滯男人。
“你有辦法,對付君節大王?”
突然的一句,令紅菱愣了一下。隨即,微皺著眉頭,嘴角也有了怒意。
“廢話,如果我有辦法,就不會眼看著他將那無用的女人帶走了。倒是你,以往的足智多謀哪裡去了?”
冥兮笑了一笑,說道:“足智多謀的前提,是存在實現的可能。然而面對一個巫師,還是最厲害的巫師,身為普通人的我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與之抗衡的。”
紅菱的急脾氣上了了,噌的一聲站起來,雙拳緊握,一對秀美也是皺得緊緊的。
“沒有辦法,難道我們就這樣回去?你的身份暴露,千夜也被你帶了出來,可她和那孩子如今卻落在了君節大王手中。我們等於是同時失去了兩顆棋子,這十幾年的努力功虧一簣。我可沒臉去見父親!”
看到紅菱的涅,冥兮突然笑了起來ˇ聲,也與這火堆一樣,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突兀刺耳。而那之前的不甘,也隨著笑聲消失。
紅菱更加憤怒起來,朝著冥兮大吼道:“你這算什麼?苦中作樂?!”
冥兮漸漸收回笑聲,可他看著紅菱的雙眸裡,卻依舊帶著笑意。
紅菱頓了一下,微微側頭,挑眉看著冥兮,試探性地問道:“難道,你想出辦法了?”
冥兮點頭,紅菱便眯著眼睛,不滿地說道:“適才是誰說的,身為凡人的我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與君節大王抗衡。怎麼笑了幾聲,就想出辦法了?!還是說,你剛才是故意耍我的?”
紅菱說著,已經摸出了暗器。那暴躁脾氣的女人,最痛恨的便是被人戲耍。之前千夜騙她解恨,若是被她知道了,可是會不顧一切地衝過去,管他君節大王是誰,照砍不誤的。
冥兮趕緊揮著雙手,說道:“你冷靜,我哪敢戲耍你?辦法是我剛剛才想到的,不過沒有足夠的把握而已。”
紅菱冷哼一聲,這才將暗器收回來。
“沒把握也總比沒辦法強。你有什麼主意了,說來聽聽。”
冥兮便微笑著,對著紅菱勾了勾手指。紅菱的嘴角抽動了幾下,可還是走了過去……
緩緩正開始雙眼,茅草的屋頂逐漸清晰起來。耳邊是鳥兒歡快的歌聲,倘若不是看到了這屋頂,還以為此事正身在野外,與這自然最親密的接觸。
腦子裡,混沌漸漸消退¨夜逐漸記起來不久前發生的事,便夢地坐了起來。
孩子衝破了寄傲的封印,用赤紅的火焰保護了她。那麼她是暈倒了,可又被冥兮他們重新抓了回去。那個男人,他的情況又是如何?
焦急地看向四周,看到的只有蔥鬱和棕黃的自然,卻看不到半個人影。
這是哪裡?
千夜慢慢走下床,儘管雙腳還是軟軟的,可她卻還勉強站得住。
環視著屋子,果然只有一個屋頂!
四角四根解釋的圓木,支撐起這用野草紮起的屋頂。南面的“門”兩遍也用了圓木,與左右的圓木對其,一直通到屋頂。除了這門,每根圓木之間,又分別橫了結實的長木,用堆積的草將長木與地面之間的空隙填滿,這便算是牆了。
那麼,橫在中間的長木與屋頂之間毫無遮攔的空間,算是窗戶嗎?
這裡,是什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