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的腦子,真是不知道在想什麼?是她所謂失憶後的遺留症狀嗎?
“千夜。”冷冷的叫了她的名字¨夜連想也沒想地接上了回答。
“幹嘛?!”
“不想被罰,就閉上嘴到我身邊來。”
千夜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他畢竟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奴隸制社會的王。如此像是教訓老公一樣教訓他,在這個社會看來,是大逆不道的。
可是,她真得很氣憤,也真得很的君節大叔。
鼓著腮幫子走到寄傲身邊了,可是卻沒停止說話。只不過不在那般的潑婦,換了個方式,拉著寄傲的手發起嗲來了了。
“大王,偉大的王,最牛叉偉大的王,咱們想辦法找找君節大叔吧。沒有事最好了,可萬一真出了什麼事,說不定還有機會挽回呀。”
寄傲的眉頭再次皺起♀女人,怎麼跟個無賴一樣?真是能去能使呀。
“辦法,你說有什麼辦法?”
“我這種俗人怎麼能知道?大王可是偉大的火之巫師,總比我有辦法。想一想,想一想嘛。”
就差全身黏在寄傲身上了,小嘴撅得,跟顆小。櫻桃似地。
別看她這樣,千夜在心裡面卻是已經吐得稀里嘩啦的。之前為了令寄傲放鬆警惕而色誘他,已經夠讓她嗚呼哀哉了。此刻還要學乾女兒一樣,真是令她痛不欲生呀。
可怎麼辦?這男人顯然是不吃硬的。至於軟的,有時候還是會吃上一口。
寄傲那樣看著千夜,良久,千夜臉上的肌肉也都僵掉了,寄傲再繼續看想去,估計自己就得面癱。
寄傲,終於開口。
“沒有別的辦法,四處走走,看看狀況吧。”
“好,就這麼辦!”
千夜像是彈簧一樣,迅速離開寄傲身邊,站得老遠,指著那奇怪山路的方向說道:“就先從這裡開始吧。”
兩個人便順著崎嶇起伏的山路方向走去,而後,兩道身影也落在了他們曾經汪的地方。
紅菱,眯著眼。
“難道君節大王真得出事了?”
君節二字,是磨著牙齒說出來的,紅菱的氣性很大,一點仇都會記住不忘。只是這樣的咬牙切齒,也非全部因為自尊心受到的傷害。畢竟面對的是君節大王,何況這人本身就該受到尊敬的。
紅菱如此,自然有她的原因。無論是焰國現在的王,還是過去的王,都是阻礙父親大業的絆腳石。巴不得都死了,父親也好早日得償所願。
冥兮當然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只是他,明知道真相,心裡面卻沒有絲毫的喜悅〖終揮之不去的心痛,莫名其妙地糾纏著他。不過習慣了笑容,掩蓋得很好。
“君節怎樣,不是我們此時要關心。不過,既然那兩人去尋了,向來我們也能跟了解些情況。快走吧,以免跟丟了。”
隨即,兩道身影便很快消失了。
不願在這裡,彷彿君節雙眼圓睜的情景再現。渾身的汗毛聳立,匈口也在洶湧澎湃。
已經吐了兩次血了,可是這君節大王對他的詛咒?那麼,自己是不是很快就要死了呢?
不管怎樣,他現在還是活著的。活著,就要全心全意輔佐父親,完成心願。
整整過去了十七年,父親的大業只完成不到一半。他要更加努力才行,而千夜,那腹中的孩子,將是決定父親大業完成進度的至關因素。
千夜,跟著寄傲,最終得到的只會是痛苦。反而與我回去,才是你做好的歸宿。可惜你不明白,只被恐懼遮擋住了雙眼,拼命地朝著絕路奔去。
真相,卻不能告訴你……
“阿嚏!”千夜打了大大的噴嚏,隨即揉了揉鼻子♀噴嚏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