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望珍寶女嬰的時候,被這孩子的漂亮打動。儘管她正生著病,而且皮包骨頭,可那天生麗質的美麗,卻無法掩蓋。她看著孩子,看的痴痴的,不由得幻想著,這孩子就是她與冥兮第三或是第四個的孩子。
這種幻覺持續了很長時間,過去之後,便是深深的失落。於是,她不斷與這些男孩子交合,只想要填補心中的這份空缺。
寄傲走上柱臺後,遠遠地就聽到了從她的宮殿裡傳來的這些聲音。他皺了皺眉,不顧迎上來的奴才們的問候,直直走進去。
飛羽白皙凹凸的身子有著熟女勾魂的魅力,與那些青澀卻不算陌生的奴隸們交錯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是哪個,只看得到她微卷的長髮飄散下來,垂過石床,最終散在純白的羊毛地毯上。
寄傲立在門口,清咳了幾聲。那幾個奴隸便立馬跪在石床上,給王行禮。
飛羽並沒有因為在兄長面前露出全部的身子而感到絲毫的不妥,她只是轉了個身,趴在床上,雙手墊著尖細的下巴,大眼睛迷離著春色看著寄傲。
“王兄,有事?”
“嗯,聽寧宦官說你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對我說,所以過來看看。”
因為千夜的自盡,因為再一次的傷害,更因為這中間他那心碎的瞬間。寄傲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他隨意走了走,便來到這裡了。
飛羽眯著眼,抑制不住興奮帶來的顫抖,喘息著說道:“王兄竟然會親自過來,當真是稀奇呢。的確是有些事,或許就會成為重要的事。不過得慢慢說,王兄不介意我們邊做邊說吧。”
寄傲笑了一笑,便坐到一邊鋪著雪白羊毛的石椅上。隨後,那聲音繼續想起,飛羽就那麼趴著,享受著幾個奴隸賣力的討好。
水蛇般的身子,被擺弄得不住盪漾。低吟之中,她對著哥哥說這話。
(這裡就省略了中間羞人的申吟聲)“王兄,我昨兒去看珍寶女嬰了,當真漂亮可愛,就是王族的公主,也不如她那樣的氣質。只是瘦得厲害,要是養好了,會更漂亮。”
提到了珍寶女嬰,寄傲便開始煩躁起來。他變了個姿勢,斜倚在石椅上,單手託著下巴,看著床上正折騰得厲害的妹妹。
完全沒有絲毫的彆扭感,那個時代,這種事無需遮掩,因為那個時代的人,沒有任何道德觀的束縛,隨著性子,恣意妄為。
“所謂的重要事,就是指這個?”
“難道珍寶女嬰的生死不重要嗎?她可是焰國的蓋。”
“所以?”
“或許,有一種辦法,可以令珍寶女嬰很快好起來。”
“噢,是什麼?”
“珍寶女嬰的病情,王兄也是知道的。一直昏迷著,可在我抱起她的時候,她竟然睜開了雙眼。很依賴我的懷抱,放下她時,她是那樣的不捨。之前也聽大王兄提到過,珍寶女嬰明明哭得很厲害,可大王兄抱她之後,她就不哭了。我想,是不是因為我們是巫師一族的緣故?畢竟她是焰國的蓋,當然也會跟我們有淵源。只是不能繼承巫師血統的我與大王兄抱她,尚且與她有這般的感應□兄對她親暱一些的話,感應力一定更強,就此有了精神,恢復了神力而病癒也說不定呀。”
寄傲的眉頭不由得抖了幾下,他低下頭,擺弄著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口氣卻極其冷淡地反問道:“噢,是嗎?”
“也不麻煩,不妨一試□兄不但是焰國的王,更是火之巫師,就是麻煩的事,倘若是對焰國有益的,也應該試一試的呀。”
“你的想法不錯,我會考慮的。”
飛羽笑了一下,似乎又想起來什麼,身子不由得緊了一緊。那些奴隸馬上感受到了,顯示頓了一下,便都趕忙更加用力的討好公主起來。
“對了,雖說是無礙了,可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