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平時那些貴族們人模狗樣的,動不動就拿決鬥放在嘴邊,好像不在乎生死,只在乎名譽榮耀一樣。
但是實際上,他們在絕大數的時候,都只是一群只會叫不會咬的狗崽子。很少進行這種高雅,而且有益於社會發展的戶外活動因為不管是誰死,對於老百姓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情。
畢竟這種運動是會死人的。而在一般的情況下,這種運動的死亡率最少也是百分之五十。好的情況還是可以一次死兩個,讓老百姓們可以好好地高興一下。
拉塞爾一邊思考著,一邊把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不住地敲打。
他的腦子裡急速轉動著,如果洛林真的死了,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會不會影響到凱瑟琳?會不會影響到政策的制定?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利益。但是最後這一切,全都定格在了他那個慘死的侄子的畫面上。
他猛然一下子停下了正敲打的手指,用一種怪異而沉聲音,輕輕說道:“你保證他會死的?”
諾德嘿嘿地奸笑了兩聲。
拉塞爾輕輕一嘆,道:“說吧。你都需要什麼?”
諾德見他識破自己的居心,不由得臉上一紅,像是解釋一樣,低聲說道:“大人,您也知道喬伊那個小子一直不務正業,雖然耍的一手漂亮的劍法,但也只是漂亮而己。而且我看洛林這些日子武技進步非凡。如果沒有教廷那些加強體質,激發鬥志的法術和藥劑的幫助,他是很難取勝的……”
拉塞爾冷淡地一舉手打斷了他的話。
他緊緊地抿著嘴唇,恨聲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但是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那場決鬥會是一場一定會出意外的決鬥~!”
諾德看到他的兩眼在燈光下如同惡狼一樣,放出綠幽幽的光芒,不由心中一驚。然後一躬到地,小聲答道:“如您所願。大人,我一定會讓您如願的。”
洛林人坐著馬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
一路之上,凱瑟琳雖然心中暗念了八百遍的‘我要溫柔。’,但是臉上卻仍然冷得幾乎可以掛起簾子。
洛林看了,也沒心思去自找麻煩,知趣地早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正當他準備脫衣服,睡覺的時候,就聽到窗外傳來了一陣輕輕地敲玻璃的聲音。
洛林轉頭向窗外看去,只見一個白呼呼的身影掛在窗外,如同幽靈一般。不由嚇了一跳,要知道這裡可是二樓。
他當即就將火槍抽了出來。低聲喝道:“誰在那裡?”
那幽靈低聲道:“別叫,別叫。是我了。”
洛林聽到那宛轉如銀鈴般的嗓音,不由得一怔,低低地問道:“阿黛爾?”
那人沒好氣地道:“廢話,否則你還以為會是哪一個?”
洛林這才急忙走了過去,開啟了窗戶。
阿黛爾不愧是練舞蹈的。
只見她雙手抓住窗戶,纖腰一擺,一翻身子,靈活的像貓兒一樣,就從窗戶鑽了進來。
洛林看著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晨褸,隱隱有些透明,顯露出她那曲線完美的身形。透過下襬的縫隙中,可見那一雙光潔如玉的修長美腿在燈光下反射出夢幻般的光澤,他不由得一下子瞪直了眼睛,感到一陣口乾舌燥。
阿黛爾眨了眨美眸,突然明白自己穿的有些曖昧,那俏臉不由得也一下子變得如染了胭脂一樣,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但是強撐著抬起手來,在洛林的頭上敲了一下,低聲說道:“你……你想什麼呢?我只是擔心你……你的傷勢,過來看看……”
那聲音越發地顯得嬌膩,說到了後來,甚至都有些不好意思,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剛那麼心急火燎的擔心什麼?
她慌亂地將自己長長睫毛垂下,那雙靈動的眸子眯了起來,只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