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好了,明天一起幹~!”魯尼卡爾爵士舉起酒杯,道:“為我們的合作,乾杯。”
“乾杯~!”
拉格納扔下酒杯站起來,道:“那麼先生們,我先去逍遙了,不能讓姑娘們等我太久。”
亢奮中的拉格納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低垂著的燈罩掛在一根金屬管上,而這根中空的金屬管直通天花板,連線上二樓的一個隔間。
燈罩起了非常好的聚音效果,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傳到樓上監聽的人員耳中。
監聽人員將記錄下的檔案合上,開啟房門遞給門外路過的一名服務生。
服務生將檔案壓在托盤地下走進後廚房,半個小時之後,它就會出現在風險投資公司總經理貝倫的手上。
“自發的托拉斯集團?有意思~!”貝倫認真的翻看完檔案,笑著喃喃自語一聲,道:“果然像老闆說的,資本的力量是無窮的。
這頭猛獸,還是關起來好。”
第二天隨著三聲鑼響,股市又開始一天的交易。
不同以往的是一開盤飛鷹鐵路的股票就開始下跌,好像有很多人在同時一起賣出飛鷹鐵路的股票。
這引起了大廳中股民們的巨大不安,聯想到昨天出臺的印花稅政策和報紙上連篇的報道,有人開始忍耐不住,丟擲手中的股票。
人都有從眾心理,即便是知道真理不再人多的一邊,絕大多人也會選擇跟著集體犯錯誤。
第一個人丟擲時,他們還可以做到鎮定。
第二個人丟擲時,他們已經有些動搖。
第三個人丟擲時,他們開始惴惴不安。
當週圍大多時都選擇丟擲時,他們就開始著急。
尤其是眼看著飛鷹鐵路的股價一點點的向下將的時候,絕大多數人都湧向交易視窗,要賣出手中的股票。
晚一分鐘就要損失好幾個銀幣。
下午收市,飛鷹鐵路的股價整整掉了一個金幣。
這引起了所有股民的恐慌,他們越發相信報紙上的報道,這是泡沫要崩潰的前兆。
所以第二天一開市,飛鷹鐵路的股價立刻開始下挫。
散戶們一片哀嚎,紛紛逃離市場,有些人連工作都不做了,跑進股市要賣掉自己的股票。
眼瞅著飛鷹鐵路的股價從十七掉到十六,十五,最終停在十四時,開始有人大量吃進,橫掃股市。
股價轉了一個頭飛漲起來,只用了一天的時候,又漲回了十六的高價。
賣出股票的散戶們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這才一天功夫,一股就虧了兩金。
在彈回十六的高位之後,股價並沒有停止瘋漲的勢頭。
休市一天之後再開市,立刻一路衝高,創下了新的最高記錄。
這也越發鑑定了散戶們的心態,他們已經認識到前幾天賣出股票是錯誤的,飛鷹鐵路一定會繼續漲下去。
散戶們再次籌集資金,追捧飛鷹鐵路的股票,股價很快達到十八,衝擊十九金的關口。
這時所有人,包括股市的主管希金斯主任都認為,飛鷹鐵路的股價突破二十金是必然的事情,時間也只在這幾天。
同時更多的有錢人懷揣著暴富的夢,透過水路,海路源源不斷的來到奈德爾,準備投身股市的大海中博一把。
八三五年六月五日,豔陽高照,海風徐徐,一切都和往常一樣,股市開啟大門,股民和投資者湧入其中,大家都在靜等著飛鷹鐵路的股價上升。
雷歐負手站在三樓的臺階前,面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身後是飛鷹集團的高管和股票交易所的主任。
吵吵鬧鬧的股民和雷歐身後沉默肅立的精英鮮明對比,希金斯忽然恍惚一下,覺得這一刻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