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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加勒比的新兵們甚至猜測,這幾個掛著醫生名稱的傢伙根本不懂得看病,就是來這裡混日子的。
而這個猜測在某一次軍官聚餐之時,也得到了證實。
當時做為餐桌主菜的那頭大肥豬越獄逃跑了,三百多號官兵圍追堵截,愣是沒有將那頭豬逮著,眼看著它衝向了營門,就要上演一出勝利大逃亡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機,恰好一位軍醫華麗麗的出現了。
看著那頭重達二百多斤的大肥豬,那貨也不廢話,當即就大義凜然的衝上前去,一棍子準確地敲在了豬的右前腿上。
那豬慘叫當即就翻身倒地。
隨即,那軍醫緊走幾步,伸出兩根手指,‘彭’的一聲,準確插進了那豬的鼻孔當中,直至沒指,然後緊緊的勾住。
看到那一幕,在場官兵們當中雖然很有幾個身經百戰的街頭流氓地痞,算是驍勇的狠角色,但是大家卻還是全都不約而同的一縮脖子,臉上露出不忍卒睹的神色。
那下手也太狠了~!
光是聽那豬嗷嗷的慘叫聲,就可以知道那會有多痛。
緊接著,那位軍醫大爺,把衣服一脫,露出了胸前黑森森的一大片胸毛,然後抄起一把刀子,對著那豬就是一刀下去,極其熟練的宰了放血,外帶扒皮刮毛,乾的極其熟練。
等一切完事了,那貨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勺,一邊憨厚地笑著,一邊向著大家解釋:“不好意思,職業病,以前幹習慣了,哈哈,哈哈哈……”
雖然這位軍醫的表現,很是受到了大家的高度讚揚,而且也必然成為了軍中的一個傳說,永遠的流傳下去。
但是從此之後,大家真有病的的時候,更願意找同樣被強徵來當兵的赤腳大夫。
久而久之醫務室就成了新兵們逃避訓練的地方,有事沒事總想找個藉口呆在這裡。
不過這也需要相當的膽量。
因為萬一哪天,那位軍醫職業病犯了,在這裡當成殺豬場,隨便拉一位士兵練手過癮……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安德森急不可待的催促道:“拉米,你個小子別賣關子,大家都知道你的訊息靈通。快說說吧,究竟什麼大訊息?”
拉米是走村躥鎮的雜貨郎出身,平時就靠著販賣一些針頭線腦,頭繩綵帶之類的小東西過活。
他經常和那些小媳婦老大媽們打交道,這一身本事自然是都在嘴上,為人油滑,能說會道,總能從別人嘴裡打聽到一些小道訊息,在軍營裡是訊息最靈通的。
拉米得意的‘嘿嘿’乾笑了兩聲。他最喜歡的就是別人熱切的看著自己,這會讓他有一種大人物的感覺。
他又咳了兩聲,拿腔作勢的吊足了那兩人的胃口,看著他們快不耐煩了,這才左右看了看,然後挪了挪屁股,湊到兩人跟前,一臉神秘的壓低了聲音,道:“昨天我去給那個惡狗打掃屋子,當時去早了一會他不知道,正好聽到他跟統領的侍衛在後面說話。
惡狗問那個傢伙,說城裡的什麼時候動手,侍衛就說快了快了,就這幾天了。”
西爾維和安德森對視一眼,疑惑的道:“動手,動什麼手?什麼意思?”
拉米一攤手,無奈地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安德森頗有些掃興,縮回去,譏笑道:“奶奶的,忽雷大雨點兒,這說的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旁邊西爾維也是悻悻地在拉米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就在這時,門前忽然傳來一聲嚴厲的喝罵,道:“你們幾個,居然敢躲在這裡偷懶。好大膽子~!”
拉米他們頓時嚇的魂都飛了。
偷懶被軍官抓到了,少不了一頓毒打,關上好幾天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