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先去給娘熬藥,我來勸娘。”柱子拿著藥聽話的去了廚房。
“娘,我是子祺,您開開門。”
房裡過了一會兒傳來響動,春草娘開啟了們,神情憔悴,眼睛紅腫,“子祺怎麼過來了,春草沒回去麼?”春草娘以為呂子祺是來找春草的,有些擔心的問。
“您放心,春草在家呢。娘,咱進屋,我有話跟你說。”呂子祺將春草娘推進屋,待兩人坐下,才開口,“娘,這兩天發生的事我都知道了,是春草讓我過來的,另外還要告訴娘您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呂子祺將兩年多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春草娘,春草娘捂著臉嗚嗚的哭泣,嘴裡不停的唸叨,這個畜牲,這個畜牲。
呂子祺接著道,“娘,現在您也知道了真相,還要休了嫂子麼。”
沒有孩子,一直是春草娘心裡梗著的一根刺,柱子媳婦丟了一個孩子到現在都一無所出,春草娘有些擔心,柱子媳婦還能懷上孩子給老劉家延續香火麼。
看到娘有些猶豫,呂子祺繼續說,“娘,若是休了嫂子,嫂子就沒有活路了。還有,這事娘先不要告訴柱子,柱子衝動,要知道了去找李三麻煩,會吃虧的。”
“難道咱就只能吃這啞巴虧麼?”春草娘又嗚嗚哭泣。
“這事傳出去不好,絕對不能張揚,至於哥哥要納胡桂花做妾,我剛問了哥哥,是胡桂花拿這件事威脅哥哥逼哥哥納她做妾,娘您暫且先答應,穩住她再做打算。”春草娘點了點頭,只能暫時聽女婿的了。
柱子熬好了藥端進來,“娘,把藥喝了吧。”
春草娘接過藥,抬起頭對柱子說,“一會兒去把你媳婦兒接回來吧。”
柱子應了一聲,就去廚房做飯了,娘到現在還沒吃午飯。
吃過飯天已漸漸黑了下來,呂子祺跟著柱子一起回家,柱子跟著過去接自己媳婦。
路上,呂子祺告訴柱子,她已勸說娘答應了納妾的事情,暫時先穩住胡桂花,不讓她向外瞎說,然後再想辦法;柱子點頭答應。
到家,春草跟嫂子剛吃過晚飯,兩人正在把院子裡裝青葡萄的簸箕往廚房裡面抬,呂子祺走過去幫忙把簸箕端了進去,嫂子直接進了屋。
柱子站在院子門口,看著自己媳婦,並沒有進來,呂子祺返回對柱子說,“哥先在院子裡等等吧,你納妾的事情我得先勸勸嫂子。”
呂子祺進屋直接告訴了嫂子實情,並囑咐嫂子暫時不要告訴柱子兩年前的事情,以免柱子衝動做出什麼事情,嫂子答應,便出了門準備跟柱子回家。
柱子就站在門口,看著自己媳婦向自己走來,到了面前,緊緊把自己媳婦抱在自己懷裡,劉張氏呆了呆,然後委屈的在柱子懷裡嚶嚶哭泣。
跟妹妹妹夫打了一聲招呼,兩人襯著夜色往回走。
“我都知道了。”柱子突然開口,“妹夫跟娘在屋裡說話,我不小心聽見的。你們都擔心我衝動做出什麼,我是老實,但我不傻。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柱子媳婦抹了抹眼角的眼淚,突然就覺得,嫁給了柱子,真是自己的福氣。
哥哥嫂子走了,春草鬆了一口氣,可是想到還有個寡婦賴在孃家,還得想辦法弄走,煩悶得抓著自己的頭髮,呂子祺進門看見,抓住春草的手放下。
“頭髮扯掉了,不痛麼。”呂子祺在桌子另一邊板凳上坐下,看著春草,以防春草再抓頭髮。
“呂子祺,快幫我想個辦法把那個寡婦趕走;還要讓她閉嘴,可不能讓她出去胡咧咧。”
“你先不要擔心了,我燒好水了,趕緊去洗洗睡覺,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你有什麼好辦法?”春草雙眼發亮盯著呂子祺。
“這個暫時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