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叫我小雪,便是菲菲,連父母都不例外。
“我也喚你雪兒可好?”夏侯淵的聲音將我拉回神。
我笑了笑:“隨夏侯將軍如何稱呼吧。”
“那雪兒也不要見外了,喚我妙才便是。”“好啊,妙才。”果然,兩個字比四個字來的爽快多。
到曹府門口,一侍衛牽過一匹白馬到夏侯淵的跟前。我愣了愣,問道:“還要騎馬?”夏侯淵便從侍衛手中牽過馬,便答道:“軍營駐紮在城外,當然得騎馬過去。”
聞言,我猶豫道:“可是我的馬在府中,沒有騎過來。”
夏侯淵縱身一躍翻身上馬,笑著對我伸出手:“如不嫌棄,雪兒與我共乘一騎可好?”我笑,“怎麼會嫌棄,能夠和一位將軍坐一匹馬出城,不知道有多拉風呢。”說罷,便搭他手借力一躍上馬坐在他身後。
“雪兒坐穩了,駕!”他驅馬前行,我由於慣性向後倒去,忙伸手環住他的腰抓緊了他。坐在他身後,我自是看不到他嘴角揚起的弧度。
出了城,再向西走了兩里路,便看到一個大寨子,門口站立著四個侍衛,左右各兩個,持槍而立。往寨子裡望去,三面環山,空中飄著淡淡的霧氣,徒然給寨子蒙上了一抹肅殺之感。
到了寨前,夏侯淵便先翻身下馬,我也跟著爬下馬來,跟在夏侯淵身後,往寨門走去。四個侍衛見到夏侯淵,立刻單膝下跪,整齊喊道:“屬下見過將軍!”
夏侯淵沒有做聲,徑直往寨子裡走去,我連忙跟在他身後。進了寨子,入目便是一頂頂墨色的帳篷,帳外都有侍衛持槍守衛。
來往還有一隊隊士兵巡邏,看到夏侯淵連忙單膝跪地:“見過將軍!”夏侯淵擺了擺手示意退下,他們才起身走掉。
一個年輕計程車兵跑過來,“將軍,不是說今天您不用過來了嗎?”夏侯淵笑了笑,對他說道:“反正無事,還是過來轉轉。對了,於詮,去準備一套兩當鎧來給雪……薛兄弟!”
那個叫於詮計程車兵才注意到夏侯淵身邊的我,“將軍,他是?”夏侯淵道:“她叫薛飛,新來的,快去拿鎧甲!”“是!”
於詮走後,夏侯淵對我說道:“他是校尉於詮,年紀雖輕,卻翹勇善戰,將來定是位良將。走,進軍帳說話!”
我跟著夏侯淵走進軍帳,軍帳中的擺設很簡單。入目便是一張桌案,上面放著一些竹簡。兩邊各有三張椅子,這大概是談論軍事的主帳。
剛進不久,那於詮便拿了套鎧甲進來了,“將軍!”夏侯淵從手中拿過鎧甲,道:“穿上試試!”
我伸手接過,出乎意料的重量讓我的手沉了沉。在手中翻來覆去看了半晌,抬頭對夏侯淵說道:“不會穿!”夏侯淵勾了勾嘴角,好像早知道我會這麼說似的,拿過鎧甲就往我身上套。
他幫著我穿戴好,我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番,抬頭道:“怎麼那麼難看,我要像他身上的那種。”我指著一旁於詮,他穿的是黑色的鎧甲,穿在身上讓人看著威武。
夏侯淵答道:“於詮身著的黑光鎧,比你身上的兩當鎧可要再重十餘斤,如你受得了,隨你換了便是!”
還要重十多斤?我抬手擺弄了一下身上的鎧甲,光這鎧甲穿在身上,站久了我都嫌累,要再重上個十多斤……
我對著夏侯淵笑了笑:“還是……不用了吧。”夏侯淵也笑,“好,那我帶你熟悉一下軍營。”“好啊!”說著,便隨他出了軍帳。。
曹府門外再相遇
話說,我與夏侯淵出曹府不久,曹操便與福管事走出曹府。曹操眼尖,一出曹府便看到對面不遠處站著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
曹操對福管事說道:“由你代為去看程昱,並囑咐他好生養病!”福管事回道:“程大人只是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