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如海笑道:「好好,我不說了。剛才回營的時候,看見營外的駐防又增加了一倍,覺得奇怪,問了門口的衛兵才知道,說前些日子,大營裡出了不少事。」
風煙嘆了一口氣,「是啊,簡直是雞飛狗跳。」
寧如海端起茶,一飲而盡,歇了口氣,又急著追問道:「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風煙道:「先是十七日夜裡,虎騎營那邊嚷嚷著有刺客,然後隔天晚上,有一股瓦刺的騎兵過來趁夜偷襲大營,可是在營外就被咱們這邊的埋伏給截住了。緊接著,這兩天各營都有失蹤的人,其中把總以上就有三個,屍體都是在營外發現的,可能是瓦剌人幹的……但他們又是怎麼出營又落了單呢?」
寧如海道:「會不會是因為糧糙被燒了,怕打敗仗,所以才往營外逃的,」
「那倒也有可能。」風煙點了點頭,「說到糧糙,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在後面。恐怕你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出來。」
寧如海奇道:「會有這樣的事?風煙,這趟回京,大人還說要找川陝總督就近排程糧糙,但他也是王振那邊的人,又怎麼肯掉過頭來,幫咱們的忙?」
風煙在桌邊站住了,「寧師哥,聽了你可別跳起來——那批被燒掉的糧糙,又自己回來了!」
「什麼?!」寧如海果然「噌」地跳了起來,兩隻眼睛瞪得銅鈴兒一般,「這怎麼可能!咱們都是眼睜睜地看著糧糙庫被燒了呀。」
風煙蹙眉道:「誰說不是。可當時,
被燒的是糧糙庫沒錯,卻不是糧糙。」
「糧糙就堆放在糧糙庫裡,這還不是一回事嗎?」
「前幾天凌晨,原來糧糙庫被燒的廢墟被人挖開了,下面居然有一個地窖,堆的都是糧糙。大夥兒都傻了眼,誰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風煙在他對面坐下,「寧師哥,你想一想,這些莫名其妙的突發事件,像不像是有人在暗中操縱著?燒了糧糙庫,緊接著瓦刺就來偷襲大營,就好像他們知道咱們這邊已經亂成一團似的。奇怪的是,咱們這邊好像也算準了他們會來摸黑偷襲大營,還在營外設好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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