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反對你與我們同住,我們一起到歐洲小國生活,我有辦法入境。」
「子覺,你想得太多了。」
王子覺還想斟酒,忽然之間,他覺得暈眩,伏在桌子上,動也不動。
忍之站起來,指著恕之,「你———」
「我下了藥,好使他好好睡一覺,明早睡醒了看法不一樣,他可能靜靜離去。」
「我們先走吧。」
忍之一邊說一邊搜王子覺身上現款,忍之取出塞進自己口袋,他永遠是個小偷,恕之知道他改不過來。
「如何處置王子覺?」
「我們都休息吧,明天再說。」
「恕之,不可留他在這裡。」
恕之微笑,「世上只有你們兩個人對我最好,我真不捨得你們。」
恕之把王子覺拖到長沙發上,替他蓋上薄被。
忍之說:「我們用他的車子,立刻駛往火車站。」
恕之不出聲。
「你不走,我掮你。」
恕之不去理他,她輕輕抬起頭。
忍之走近去拉她的手,可是忽然乏力,他咚一聲摔到地上,臉還沒有碰到地板已經昏迷。
恕之輕輕說:「記得嗎,那是我們常用這支無色無嗅的藥水,在酒吧下手,偕那人離去,走進小巷,他倒地不起,我倆搜刮所有財物離去,好處是他們醒後毫無記憶…」恕之的聲音低下去。
她靜靜把桌子收拾乾淨,坐下沉思。
天邊露出第一絲曙光之際,她聽到好幾輛警車自遠處駛近,並沒有警號。
車子在燈塔前停下,關芷先輕輕下車,用一支擴音器對牢燈塔說:「我們是警員,深恕之與深忍之,請舉起雙手,放在頭頂,慢慢走出來。」
恕之不去理她。
半響,電話鈴響起,恕之知道警方打進來。
她伸手接聽,對方是關芷,「恕之,我知道是你,出來,我儘量幫你洗脫罪名。」
恕之答:「我有人質王子覺,你要小心。」
對方大吃一驚,「恕之,不要越踩越深。」
恕之說:「你要抓的人是我。」
「你們都爭著認罪,何故?」
恕之微微笑,「我們三人相愛。」
關芷說:「只有我會相信你。」
「我要切線了。」
「你們三人,手放在頭頂上,緩緩開啟門,逐個走出來。」
「哼。」恕之放下電話
她走到樓上,自抽屜裡取出手槍,放進口袋。
自王宅出來以後,她一直帶著這把巴列特小手槍。
她沒有打算逃跑,也沒準備投降。
她蹲下在忍之耳邊偷偷說:「醒來,忍之,醒來。」
忍之比較強壯,較易甦醒,他睜開雙眼。
「警方在門口。」
忍之發呆,他用手捧著頭。
恕之遞一大杯黑咖啡給他。
他走近視窗,往外張望,只見三四輛警車包圍燈塔,警車頂上藍光閃閃。
忍之頓足,「我們走投無路。」
恕之卻說,「我們有人質。」她指著沙發上甜睡的王子覺。
忍之嘆口氣,「我才不想扛著他四處走,恕之,本來我們還可以有逃離線會。」
恕之說:「聽我講,燈塔通往海岸石階處有一隻小小摩托艇,我們把船駛遠,有船接載,可以駛往歐洲。」
「昨天為什麼不去?」
「昨天一切還沒有準備妥當。」
「你與誰聯絡?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恕之不再回答,她取起電話聽筒,「關芷,我們三個人將從後門離開,切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