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你不信任,是導致她上當的直接原因。她為了麻子六的幾句話就懷疑你。」
「英東的事情是我一直在迴避,沒有對她說清楚。我沒給她信任我的理由。」
「連她的朝三暮四你也有藉口替她開脫?」
「這封信上已經說得清清楚楚,錦繡心裡沒有別人。」
一邊的明珠和向英東目瞪口呆。天啊,這局面怎麼會變成這樣?明明是左震執迷不悟,大哥前來開導他放棄成見不是嗎?為什麼現在炮轟錦繡的人是大哥,而口口聲聲維護錦繡的人卻變成了左震?這轉變也未免太突兀了。聽左震說得這樣斬釘截鐵,向英東真不知道昨天還視錦繡如蛇蠍的那個人是誰?
這又唱的是哪出戲?
「說得好。」向寒川鬆了一口氣,「你這樣護著她,生怕她被人誤會,自己卻鑽不出牛角尖?」這是一場反攻為守,他知道,左震容不得他這樣汙衊錦繡。現在,話都已經逼左震說出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說穿了,真正讓左震無法忍受的,不是錦繡的「單純無知」,而是她的「心有所屬」。
「震,不要再難為自己了。去找她回來。」向寒川用力握了一下左震的肩膀,「需要我和英東幫忙就儘管開口。」
一年後,北平。
正值隆冬,大雪紛飛。
因為年關將近,家家戶戶都開始洗涮fèng補,殺雞宰鵝也置辦年貨了。即便是窮人,也免不了要拿出乎日積攢下來的一點錢,稱上幾斤白麵,割上幾塊豆腐,給孩子扯塊花布,預備過年的時候閤家團圓。
大雪中緩緩出現一個小黑點。慢慢移近,原來是個纖細的女人,穿個灰布厚棉襖,圍巾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手拐著賣完雞蛋的竹筐、一手提著塊豆腐,在雪地裡一步一滑小心翼翼地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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