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直到三個月前,信中斷一段時間,忽然之間,她告訴我要做修女。」
這麼說來,整件事是個急促的決定?不會的,蓉蓉不是一個衝動的人。
我說:「這裡面一定有原因,不過她不會告訴我們,我們無從得知。」
「一個人可以永久保守秘密?」劉問。
「怎麼不可以?」我笑出來,「最十三點的中年女人也不會把她的年齡公開。」
「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我已經過了焦急階段,像蓉蓉的父母一樣,認了命。」
「我們很談得攏──」
「認識三年了?真意外,我們都不知道她有男朋友。」
劉靖基漲紅了面孔。
看來他們的交情也不淺。
「我去年便同她說,今年暑假會到香港來看望她,她也表示歡迎,沒想到現在又這樣。」
劉靖基很是困惑。
他大概還以為她開玩笑。但蓉蓉是個不開玩笑的人。
我與劉靖基面面相覦,無可奈何。
我與他去看蓉蓉,現在見她要預約時間。
在簡單的宿舍之中,我們見了面。
她並沒有穿制服,整個人看上去極之樸素,胸前懸一十字架。
我問:「不是要說分別為聖?不穿制服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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