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惺裁綽┧�那榭觥�
從廚房出來,背脊也挺直了不少,對著物管和那個穿便裝的男子解釋:“我們家廚房並沒有漏水,想必是你們弄錯了吧。”
可兩名男子不動,就這麼站著,那眼神,很滲人。
像是充滿了冰冷兇意的匕首。
而門,也已經關上了。
平凡腦袋“嗡”地一聲,腳也不自覺軟了下去——這兩個人,必定就是販毒的那個老窩派來的。
千算萬算,還是少算了這麼一招。
平凡想,這一次,她是真的完了。
真的。
雖然看過那麼多電影,聽尹越講過許多的故事,但真正面對著一群冷血的殺手,平凡還是忍不住哆嗦了。
一顆心“咚咚咚咚”地跳個不停,像是要喘不過氣來,而四肢裡流淌的,彷彿不是血液,而是軟化劑,弄得手腳沒有一絲氣力。
雖然如此,可人在生命攸關的時刻,都會有潛能。
平凡忍住巨大的恐懼,一步步向陽臺退去——他們已經將門擋著,唯一的求救方式便是陽臺。
邊後退著,邊偷偷拿出手機想要通知尹越——這是她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人。
像是救命的浮木。
可終究還是遲了一步,那些人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沒給她任何的反應時間,三兩步就衝了過來,一個關了陽臺的落地窗,一個將她的包奪了過來。
東西全部都掉落在地上——鑰匙,錢包,手機,還有那兩張結婚證。
平凡撲著想要去搶,可卻被踢翻在地,皮鞋踢在左肩上,痛得鑽心。
可更痛的,卻是眼睜睜看著兩個人砸壞了自己的手機,拿起了自己和尹越的結婚證,那兩個人都是普通人面貌,正是如此,眼中那種冰冷的隱藏的兇悍就更讓人膽怯。
“喲,真是可惜,今天才剛結婚呢,就要去做鬼了。”那個假物管似乎在嘲笑。
平凡躺在地上,肩痛得發抖,身體冷得發抖。
“你可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那個新婚丈夫吧,要不是他多管閒事,你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那個假鄰居補充。
平凡沒有說話,因為此刻她全部的力量都要用來思考,究竟該如何逃生。
可要逃出去談何容易,在這樣一個密閉空間裡,這兩個大漢要碾死她是易如反掌的。
祈禱似乎成為了唯一的辦法,祈禱有人能夠來救她。
“上次弄死的那個女的,被我們捅了十六刀,那小孩被捅了五刀,加起來就是二十刀,你沒人幫你分,二十刀就全部受了吧。”假物管在笑,他說話的語氣和神態並不像是在談論一個人的生死,而是在說著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生命,活人在他們眼中是最低階的東西。
平凡覺得自己的喉嚨都在顫抖。
她不想死,特別是不想死在這裡,這間屋子,是她精心佈置的,是想和尹越共度一生的地方,是和他生兒育女的地方。
她不想死在這裡。
可是那兩個人已經開始行動,只見刀光一閃,平凡本能地一躲,可動作還是慢了點,頸脖一熱,新鮮熱乎的血液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熱辣之後便是疼痛,疼痛引起驚懼,看著越來越密集的血滴,平凡開始慌張,像受驚的動物般在地上爬動。
可是他們抓住了她,像是抓住一隻兔子那般輕易。
她的長髮被抓住,頭皮被扯得生痛,很快,手臂上又中了一刀,鑽心地疼,這次,平凡連哭喊的力氣都沒了。
他們並沒有一刀要她的命,而是折磨著她,先從不致命的傷開始,讓她飽嘗痛苦,一刀一刀一刀,最後的一刀,才會要她的命。
而在那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