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服。身上也沒有佩戴任何的海軍飛行標誌,甚至至始至終壓根就沒有說一句話。
當那些換裝完畢的九七式重轟炸機陸續起飛,那些試飛九七式戰鬥機的海軍飛行員也架架勢著順手牽羊來的九七式戰鬥機陸續升上了天空。而降落下來的運輸機,也起飛只剩下四架的時候。幾個飛行戰隊長客氣的邀請這位少佐和運輸機上的所有飛行員下來用午餐的邀請,卻被拒絕了。
那位少佐指揮部下將四輛覆蓋著厚厚帆布,一直嚴密警戒,即便地勤人員送飯也被拒絕了的卡車開到運輸機邊上後。才客氣的對著幾位飛行戰隊長道他手中有關東軍司令部給八面通機場所有飛行人員的命令,希望能夠當場宣讀。而且這四輛卡車上裝運的都是給八面通機場所有航空兵的慰問品,希望能夠按照人頭分發給飛行人員。
對於他這個要求,幾個飛行戰隊長是壓根一點都沒有懷疑。因為此時滿洲的天空還是關東軍的天下,除了黑龍江和烏蘇里江對面的俄國人之外,還沒有人能對帝國的權威提出挑戰。而此時正在與陸軍作戰的反滿武裝壓根就沒有航空兵。之前的那些飛機,除了大日本帝國之外,不會有一架是任何敵對勢力的飛機。
只是這幾個飛行戰隊長誰都沒有注意,那個少佐帶來的兩卡車警衛人員已經悄無聲息的不是靠近機場主跑道一側用來專門給飛行人員運輸補給,此時正準備返回牡丹江的五架九七式運輸機前。就是陸續登上了已經做好起飛準備的那四架還滯留在機場的運輸機上。
正當那些因為飛機被外借出去,而免除了一次飛行勞累的飛行員排著整齊的隊伍,等待那個少佐宣佈命令的時候。之前還與那個少佐談性極濃,此時在有線、無線通訊突然全部中斷,才發現不對勁,費了好大勁才動用機場上的大功率電臺與新京的飛行集團司令官安騰三郎取得聯絡。
原本想要打聽一下這次秘密任務究竟是什麼任務,需不需要穆稜機場派戰鬥機掩護時,卻得到了壓根就沒有什麼秘密任務,全部作戰按照計劃實施的答覆後,才知道中計了的河邊虎四郎少將突然衝出他的指揮部,高喊一聲:“他們不是關東軍派來的人,他們是支那人的奸細。”
只可惜他發現的實在太晚了,伴隨著他的喊聲,那四輛覆蓋著厚厚帆布的卡車,帆布突然被掀開,裡面冒出了密集的,幾乎沒有停頓的機槍子彈。排著整齊隊伍的飛行員和地勤人員,就像打靶一樣,被密集的彈雨成片的掃倒。
至於這位後知後覺的河邊少將,只來得及喊出這一句話。就被一發恐怕早就瞄準好的狙擊步槍的子彈,將半拉腦袋都打飛了。機場內密集的槍聲,讓外圍的警戒部隊目瞪口呆。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航空兵內部居然打了起來,甚至還打到了動槍的地步。
而在機槍聲響起的同時,跑道另外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的那些人快速掏出手槍,將身邊的日軍地勤人員打倒,迅速的登上那幾架九七式運輸機後,突然發動起來,強行的衝出機群。
不顧那邊密集的槍聲,從跑道的另外一邊大搖大擺的起飛。而那四輛卡車的機槍手,將飛行員和地勤在以密集的火力將集合完畢的飛行員和地勤人員全部打到後,則將卡車全部遺棄,直接登上已經開始滑行的那四架運輸機揚長而去。
此時負責機場警衛的部隊,就算在不知情,也發覺到了不對。只是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那些可惡的襲擊者,已經大搖大擺的從他們眼皮子底下,乘著飛機揚長而去。
而此時的機場,只剩下了除了車廂內堆滿了成堆的子彈殼之外,連機槍都被搬走的那些襲擊者遺棄的卡車,和成片的被擊斃日軍飛行員以及地勤人員的屍體。
看著滿地因為淬不及防,以及對方機槍火力射速過快而幾乎無一倖存的飛行員屍體,剛剛還在因為發放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