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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設定在整個樹林之中,一處不大的平地上的第七師團部帳篷已經在眼前的情況之下,苗致和也顧不上將部隊收攏起來。面對著已經越來越微弱的日軍抵抗,他知道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麼。
向側後方一閃,將一個端著一支上了刺刀的九九式步槍的日軍士兵一次兇猛的突刺避開開,用已經殘廢的左胳膊一下子夾住這個傢伙的步槍細長的槍身後。苗致和右手的手槍,在同一時間打響。
作為全軍裝備託卡列夫手槍時間最長的部隊,以及配屬數量最多,達到一比一的軍區直屬偵察旅出來的老兵。即便是這種手槍後坐力大,連續射擊難以控制。但是透過在直屬偵察旅的苦練之下,苗致和的這種手槍的確玩的可以說出神入化。
即便是在一心二用的情況之下,他的射擊精度,尤其是甩手槍打的極準。雖說這一槍開的相對匆忙,但也只一槍便在這個傢伙的鋼盔正中間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天窗。如果不是他腦袋頂上的那頂九零式鋼盔,這發託卡列夫手槍彈巨大的動能,就不是隻開一個天窗的問題了,一槍就能直接將他的天靈蓋給掀開。
擊斃了這個從眼前帳篷內衝出來的日軍士兵之後,實際上已經掃清了衝向第七師團指揮部最後一個警衛的苗致和,看都沒有看這個倒黴的傢伙。已經衝到帳篷外的他,面對著此刻周邊,已經沒有了一個活著警衛的第七師團部。
他卻是沒有急著直接衝進去,而是拔出身上警衛員走之前,留給自己的最後一枚抗聯製造的仿製蘇制f一手榴彈,用牙齒拉開保險栓後停頓了三秒之後丟了進去。直到爆炸聲落下,他才帶著此刻身邊僅剩的兩名戰士,在手中剛剛新換上彈匣的蘇制託卡列夫手槍,打出連射的掩護之下衝了進去。
只是衝進去之後,他差點沒有被地上躺著的一個佩戴著中將軍銜,太陽穴上一個不大的彈孔正往外流著血,身上還扶著兩個士兵屍體的傢伙給絆倒。而在他的面前,橫七豎八的躺著七八個或是被自己手榴彈炸死,或是被自己手槍速射擊斃的日軍軍官和士兵。
此刻整個帳篷內,此刻除了他們三個人,已經在沒有一個站著的日軍。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地面上那個帶著中將軍銜的傢伙,苗致和想都不用想,除了國崎登那個傢伙之外,這裡是不會有第二個中將的。
很明顯這個傢伙在手榴彈被投擲出來之前,已經感覺到不妙,帶著身邊的軍官和警衛正準備要衝出去。如果苗致和的這枚手榴彈,晚爆炸兩三秒鐘,恐怕就要和這個傢伙來一個面對面了。
只不過這位老兄為何都到了抗聯打到自己指揮部門口才想起轉移,是對自己警衛部隊過於有信心,還是有其他什麼原因就是苗致和所不知道的了。苗致和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已經徹底的雜碎了阿魯科爾沁旗境內日軍最高指揮部。
而硬擺出一副中將師團長架子,不到最危險的時候,不撤退的老兄,卻因為自己的面子問題,最終還是沒有能逃脫一劫。儘管抗聯仿製的f一手榴彈,已經削減了部分的威力。但是這枚威力依舊還有些過剩的手榴彈,依舊將整個帳篷內的**部分都送去了西天。
雖說靠著兩個忠心耿耿衛兵的拼死掩護,在手榴彈爆炸之中,除了被衛兵撲了一個狗吃屎有些難看之外,並未被手榴彈爆炸威力波及而僥倖逃過一劫。但從衛兵身下掙扎出來的國崎登,卻沒有逃過苗致和在衝進來之前手中手槍的速射。
一發子彈從他的太陽穴之中鑽了進去,在他的大腦之中溜達了一圈,將他的大腦組織徹底的攪合成一堆豆腐腦。如果不是這發子彈選擇的出口,是在他的後脖梗子,恐怕他的死相會更加的難看。
不過對於苗致和來說,並沒有興趣去觀察他的死相難看與否。在用手槍槍膛內最後一發子彈,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