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者的一方,可是“曉雨”時的父母,儘管他們沒有太大的能力,但自己可以放心的依靠。人是不是在傷心、孤獨的時候都會想父母呢?!腦中突然想起自己醒來時那個心理醫生說的話——子女過的好,父母就會感到高興。自己一直追求的都是平凡的小女人生活,現在問題都基本上解決了,自己還在這學什麼林黛玉?!
“陳陳,我想明白了。謝謝。”輕輕的抱抱這個一直陪伴自己的好朋友,雖然陳舒沒做什麼,但是她的默默陪伴就讓自己深深感激。“走吧,既然已經逃課了,我請你到咖啡廳去吃好吃的。”
陳舒剛剛還在努力想到底有什麼事情有意思,就被綠萍拖著往咖啡廳跑去,看到綠萍再次開朗的模樣,陳舒也不再糾結剛才的問題了,什麼事情有意思,現在狠狠的宰綠萍一頓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總二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道明寺司無聊的把玩著手中的咖啡勺,這次自己輕易就逃開了老巫婆的追捕了,很不對勁。
“那邊的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阿司,你家那位沒把你抓回去?”不對呀,每次阿司反抗道明寺夫人的命令,那位夫人總會使出各種手段,在過程中不論阿司怎樣反抗,最終結果都是達到那位夫人的要求。這次沒有行動,很反常啊?!
“誰知道,別管那些事了。唉,那個女人怎麼樣了?”道明寺司彆扭的問出口,那個女人的事情好像挺棘手,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怎麼樣?
“綠萍那邊的事解決完了我才和她一起回了。”道明寺夫人將阿司派到人生地不熟的臺灣去幫綠萍?!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問題,一向不吃虧的道明寺夫人覺不會大發善心的去幫助一個毫無關係、毫無利用價值的人。
“哦。”那就好。道明寺司突然覺得索然無味,連上飛機前那種期待著星期天的約會的迫切心情都沒有了,好像自己又回到了以前毫無期待的生活中,可是又好像還有點不同。
“阿司、總二郎,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汪綠萍?什麼臺灣?你們兩請假一起去臺灣了嗎?”美作玲總感到現在的氣氛非常不對勁,雖然說不上哪裡出了問題,但絕對相信自己的直覺。一個長期在黑暗生活是人,直覺是很靈敏的!
“綠萍家裡出了一點事,去臺灣幫點忙。”西門總二郎輕描淡寫自己在臺灣的行動,並不是說要掩飾自己的行動,只是這是自己和綠萍之間的事,自己不想有太多人插足評價。
“阿司,你呢?”
“那個老巫婆非讓我去,我能有什麼辦法。”雖然這次去臺灣玩的很高興。
“總二郎,你應該知道我們這種家庭出生的人……”所揹負的責任。在外面玩是玩,但是為了杜絕和女人的糾纏不清的情況發生,他們會送女人金錢、鑽石、禮服,但是絕對不會摻和到他們的女人的私事上。也是因為他們現在處於社會結構的上層,已經沒有什麼事需要他們親力親為,自己有什麼事情需要辦,下面自然會有人替他們辦好。而現在總二郎的行為,不僅去幫那個叫汪綠萍的女人處理私事,還親自跑到臺灣,總二郎這是陷進去了嗎?!
“玲,你不用替我擔心,”總二郎伸手拍拍替自己擔心的美作玲,“這件事情我已經和父親說了,他也同意我到臺灣。”
“總二郎,伯父這是……”美作玲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總二郎,不會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吧?!
“玲,父親同意我以結婚為前提和綠萍交往。”西門總二郎將美作玲沒有說出的話大聲說出來,並在“結婚”二字上重重的強調了一下——汪綠萍是自己以結婚為前提而交往的物件,所以你們這些狂蜂浪蝶就不要在圍在綠萍身邊了,眼疼!西門總二郎滿意的看了看咖啡廳裡目瞪口呆的一群人,看來剛才的話都聽到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