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澈笑了起來,爽朗愉快的出聲:“既然把她送給你了,就是你的人了,與我再無關係。”
他說完望向流蘇命令:“流蘇,你可聽明白了,以後你就是鸞兒的人了,與我再無半點干係了,你是死是活都是鸞兒說了算。”
“是,屬下明白了。”
流蘇應聲,然後望向沈青鸞說道:“小姐,你放心,以後流蘇便是你的人了,不會背叛你的。”
沈青鸞聽了總算滿意了,伸出手拍拍流蘇的肩,讚賞的點頭:“我不會虧待你的。”
“謝小姐。”
流蘇嘴角勾了勾,心裡放下心來,其實她跟著主子這麼多年,一直是生活在黑暗之下的,能重見天日是她最渴望的事情,所以她先前生怕小姐不答應呢,那她豈不是還要永遠的生活在黑暗之處,幸好小姐答應了,這真是太好了,主子說把她送給了小姐,她便是小姐的人了,自然不會背叛她的。
沈青鸞留下了流蘇,抬首望向雲澈,
“雲澈,我又欠了你的人情,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還了你的這份情。”
雲澈聽了她的話,狹長的眉上揚,身心攏著風華,愉悅的開口:“會有機會的。”
他說完命令馬車伕:“走吧,回雲王府。”
“是的,世子爺。”
馬車一路離開沈府,前往雲王府而去。
沈青鸞目送著馬車離去。回首望向流蘇:“走吧,流蘇。”
“是,小姐。”
流蘇應聲跟著沈青鸞往沈府走去,路上沈青鸞不忘叮嚀流蘇:“以後不要穿黑色的衣服了,看著讓人壓抑。”
“嗯。”
其實身為女人,她也不想穿黑衣,但是做為一個影子,穿黑衣是必須的,這是最好的隱蔽色。
“另外,從此後你的心裡只准有我一個主子,至於雲澈,他與你可是無關的了,若是讓我發現,你把我的什麼事透露給雲澈,我不會輕饒了你的。”
“屬下明白。”
兩個人一路說著話,進了沈府的西側門,前往秋院而去。
月影荼緋,夜色寂靜,夜色冷颼颼的。
沈青鸞忽地想起了宮宴之上發生的事情,想到了凌長歌,不由得心中氣惱,這個該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她一想到便氣恨不已,不行,今日她定然要給她一個教訓,看她以後還敢招惹她。
沈青鸞想著,望向流蘇:“走,陪我去一個地方。”
“是,小姐。”
兩個人武功都很厲害,身輕如燕,飛快的穿行在暗夜之中,好似兩隻敏捷的狸貓一般,很輕易的避開了沈府內的護衛,一路進了凌長歌所住的院子。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凌長歌住的院子裡,一片寂靜,靜悄悄的沒有一丁點的聲響。
沈青鸞領著流蘇,熟門熟路的一路進了凌長歌所住的地方。
房間裡,丫頭喜鵲正歪在床前守夜,不過因為累了,所以閉上眼睛打磕睡。
沈青鸞一揮手示意,流蘇輕快的上前,伸手點了喜鵲的穴道,這丫頭被點穴後歪歪扭扭的倒到了地上。
這聲音雖然不響,可還是驚動了床上的凌長歌,她因為受了傷,傷口疼痛,所以睡得迷迷糊糊的,並沒有十分的睡得著,此時一聽喜鵲有動靜,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一眼便看到床前有兩個黑影,不由得驚叫:“誰?”
沈青鸞上前一伸手點了凌長歌的穴道,使得她動彈不得,僵硬著身軀睡在床上。
“沈青鸞,竟然是你,你想做什麼?”
凌長歌認出了沈青鸞,不由得大驚,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沈青鸞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凌長歌,滿眼的森冷,唇角是嗜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