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落落大方道:“反正債多不愁,你喜歡怎麼算就怎麼算,我保證以不變應萬變,一賴到底。”
他心知劍痴和水靈他們有所淵源,在未弄清自己身份之前,是不敢亂下殺手,自己才敢說出此話。
劍痴成竹在胸,冷笑道:“你想賴?你以為我不敢對你如何?”
小千謔笑道:“這話最好問你自己,我懶得回答。”
劍痴冷笑道:“我的回答就是:你不說出武帝下落,我就叫你嚐盡苦頭。”
小千斜眼道:“你當真想知道武帝下落?”
“當然!”
“好,我帶你去。”
小千已瀟灑的站起身,一副想帶路的模樣。
劍痴見他答應的如此爽快,前後判若兩人,已起了疑心,“你當真要帶我去?”
小千瞄眼道:“你這個人怎麼搞的,你不是要用盡所有方法逼我說出武帝下落?現在我帶你去,你又疑神疑鬼,實在難侍候。”
劍痴冷道:“你也說過要一賴到底,現在怎麼不賴了。”
“我高興什麼時候賴,就什麼時候賴,一定要現在嗎?”
“要是你中途耍賴了?”
小千回答的很順口:“至少那時候你離武帝會近些。”
劍痴實在拿他沒辦法,只有以強迫一途了,冷森道:“只要你敢使詐,我就抽了你的筋骨。”
小千謔笑著,不以為然。
“你不信?”劍痴已有點擔心。
小千回答的甚是捉弄人:“不是不信,而是你根本不知道我何時在使詐!”說完呵呵笑起來。
“你……”劍痴嗔怒反笑:“好,我就先讓你嚐嚐什麼叫‘鎖心絞’!”
手一伸,已扣向小千肩臂,登時一股熱流湧向小千身軀,先弱而強,真如燙得火紅的細針流竄,齊往心脈逼刺而去。
小千已然痛叫不已:“快放手啊!痛啊!”
“知道痛,你就給我老實些!說,武帝在何處?”
小千痛出汗水:“先放手,我再說嘛!”
“先說了再放手。”
劍痴手上再加勁,希望能逼他說出來。
小千唉痛直叫,整個人好像被岩漿淋洗,疼痛難捱。
突地
遠處有了聲音:“滿天兄,不要逼他了!”
不知何時,武帝尊貴身形已輕巧無聲的飄了過來,好似風中柳絮,柔雅得讓人神往。
劍滿天聞聲已轉頭,猝見武帝尊容,身軀不禁抖顫起來。分開十餘年,如今突又相見,禁不住那股欣喜,已使他吶吶不能成言。
武帝飄落他身前不足六尺,含笑道:“滿天兄,咱們已十餘年沒見面了,你還是老樣子,只是鬍子少了。”
是的,等了十餘年,一切希望就在這一剎那實現了,劍滿天又是驚,又是喜,反而不敢接受這個事實。
他心中所想的武帝,何嘗不是不是容貌依舊,並無多大改變。
他仍忘了回答,只顧瞅著武帝瞧,想看個清、瞧個夠。
小千被他鬆了手,已不再疼痛,但一把怨火可難消,見他如此呆愣,一腳已踢向他屁股,罵道:“武帝都來了,逼我的債,看你如何還?”
這一腳可把劍痴踢得往前撲去,差點一個狗吃屎,小千已為這得到發洩而呵呵大笑起來。
劍痴也被踢醒了不少,顧不得再理小千,猛然瞪向武帝,冷森道:“你真的就是武帝?”
武帝淡然一笑:“滿天兄,咱們已是多年好友,你該看得出來。”
“可是你為何失蹤十數年?”
武帝嘆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劍痴冷道:“至少你該告訴我一聲,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