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帝這一回去,就病了。
她病了也不願意給任何人添麻煩,可是柳書君還住在她的昭頃殿。於是,她變得有些無處可去。
秦楚笑衝進交泰殿,將軟炕上的康正帝扛著,便一臉怒容地向歧陽宮走去。
“楚笑……”康正帝鼻音濃重地說道。
“幹什麼!”秦楚笑的聲音一聽就是忍著盛怒。
“我頭朝下,這樣很難受,快吐了……”康正帝蔫蔫地說道。
秦楚笑這才把康正帝橫抱著,繼續往他的雍和殿走。
“你是一個蠢貨麼?”秦楚笑把康正帝放在軟榻上,沒頭沒腦地問道。
康正帝抬著眉宇,沒能理解,說道:“我都生病了,幹嘛還欺負我?”
秦楚笑抱著康正帝,用被子裹著她,說道:“你懷疑你根本不會喜歡一個人,你喜歡人的方式都很奇怪。不是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去喜歡,就是以傷害對方的方式去喜歡。你是不是一個蠢貨?”
康正帝微微一怔,眼睛在眼眶裡轉了半個圓,想了想,說道:“好像……是這樣的……”
“這次,你虐待自己,又想怎樣?你對百里凌風還真是下了血本了,又是折磨他,又是折磨你自己,有那麼喜歡麼?”秦楚笑鼻息裡的熱氣噴在康正帝的臉頰上,他的不滿越發的濃重了。
“呃……不是的,楚笑你誤會了。我這次,是真的放棄了,不想再招惹更多的人了。”康正帝眉心微抬,像忠犬被欺負那樣的露出了八字的眉形。
“是麼。”秦楚笑魅惑凹陷的鷹眸直勾勾地看著康正帝。
康正帝忍不住咳嗽了起來,她眼底有些落寞地說道:“是的。我昨天留在景陽殿……咳咳……是因為他發燒囈語,拉著我……可能又把我當成了他心愛的人。”
康正帝轉而信誓旦旦地繼續對秦楚笑解釋:“但是!我真的沒有再動別的心思了!真的!我只是有些愧疚,之前那樣欺負他,還縱容宮人也欺負他……我再沒有別的心思了!我有你們,就足夠了!”
秦楚笑露出一個肆虐狂傲的笑容,問道:“真的?好!那這樣,我知道你也算是重承諾!那麼,你若是後面再往家裡收人,收一個,我就要你在我床上陪我一個月,你敢跟我定這個約定麼?”
康正帝又忍不住咳嗽,接著說道:“笑……一個月……是你吃不消的,對身體不好,換個別的吧。”
秦楚笑眯了眯眼睛,問道:“怎麼?你也覺得你會打破這個誓言對麼?”
康正帝一面咳嗽,一面說道:“不、不是的……”
“好,那就分開。只要你再往家裡收一個人,我就要十天的,你所謂的福利待遇。但是這個可以根據我的需求,分開用,但是每次都要連著天。”秦楚笑鬼魅般的邪笑,惹得康正帝心底一哆嗦。
她點點頭,說道:“好的,我答應你,但是我不會再往家裡收人了。”
秦楚笑捏著康正帝的臉,冷笑地貼在她的耳畔說道:“那我們便拭目以待好了!”
“楚笑……楚笑,我生病了!”康正帝偏過頭去輕輕地咳嗽。
秦楚笑捏過康正帝的下頜,發射般的瞳孔裡釋放著無盡的灼熱光芒。康正帝屏住呼吸,不願意把感冒傳染給他。
他卻毫不介意地低下了頭,糾纏的,無盡需索地刎著她。
康正帝忍不住發出了奇異的沉重鼻音,她想推開秦楚笑,這樣下去,他也會被傳染感冒的。
可是秦楚笑卻把這強搶般的熱刎,更加深入,更加tou zhu著肆虐掠奪的深情。
秦楚笑看著面頰不知是因發燒而緋紅,還是因他而有些嬌紅的康正帝,在她開口前,又搶走了她的話語權。
他鉗著她的雙,高舉過頭頂,細碎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