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制,才能達到‘衡’。若是南宮家的兩兄弟和柳倢伃和起夥來,對付蕭寶林。後宮之中就不能安寧,哀家的女兒就會更不願意進後宮!後宮不能安寧,卻有一夥人會很高興!哀家不會讓那老毒夫和他的傀儡鳳後如願以償的!”文德太貴君目光銳利地說道。
“還是太貴君最心疼陛下。好在陛下也是個孝女,原本一週請安一次便可,可陛下總是隔三岔五的,得空就來給太貴君請安。太貴君您啊,早晚一定會安享清福的。”竹虛寬慰道。
“哀家哪裡敢盼著什麼坐享清福,只要能安心的含飴弄孫,哀家就滿足了!”文德太貴君說罷,便想到了他先前一向偏寵的慕容淺秋。
文德太貴君嘆了口氣,轉而又對竹虛低聲說道:“一會兒你去給司計司的伍司計打個招呼。叫她分前後腳通知漪瀾殿和衍慶堂,在他們等拿月例銀子的時候,故意對衍慶堂的宮侍怠慢一些。”
竹虛聽罷,點點頭,跟著文德太貴君走到了甬道盡頭,他便親自去安排這事了。
人在得意的時候,再有修養,也難免能從眼底看出些蛛絲馬跡。況且浮翠並不是多麼有修養的人,他自然是難掩得色地讓若蒼好生憋屈了一番。
所以,若蒼看見柳書君,哪裡還有什麼好臉色?加之,平日裡南宮虹夕沒少貶損柳書君的不是。若蒼自然就更不把柳書君當成君侍主子看了。
柳書君並不知道這些背後的曲折,他只是捏了捏衣袖下的拳頭,嚥下了這口悶氣。但他對自己承諾:早晚有一天,他會找回來這所有丟掉的尊嚴!
柳書君因著來找唐越說的事,並不想讓旁的人知道。所以,他是獨自一人向御花園走。可卻碰巧瞧見了鳳後身邊的一個小宮侍,形跡可疑的向幽靜的小道走去。
“哥哥,最近鳳後不樂,給的賞賜不多,母親怎麼樣了?病情好轉了嗎?”
說話的,恐怕就是柳書君尾隨的小宮侍了吧?柳書君站的較遠,看不太真切,仔細聽他們低聲說話都有些費勁。可他不敢靠的更近了,那樣的話一定會被發現的。
“弟弟,實在不行,你要把握好機會啊!哥哥在舒敏太貴儀那裡,恐怕是沒有得見天顏的機會了。可弟弟你就職在鳳儀宮,又是位列三等的奉茶宮侍。你不僅能見著陛下,甚至還能有機會和陛下說上話的……”
“哥哥!”男子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吃驚,他繼而說道:“你是要我去爬天梯?”
柳書君聽著,多少也明白了這兄弟二人言語中的意思。原來這身為奴才的,藉機靠近陛下求上位,還有個冠冕堂皇的名字叫“爬天梯”。聽著倒也形象。
男子的哥哥又說了一些誇讚弟弟外貌的話,可卻被弟弟立刻打斷了:“不行!不是我不想做,是弟弟我沒那個能耐!哥哥你不知道,如今鳳後雖然貴為一國鳳後,看似是天下男子最榮耀的位置,可是,哥哥你都不知道鳳後多可憐。”
“鳳後還可憐?”
身為弟弟的男子又說道:“鳳後的親生爹爹是鳳太后庶弟生父的姑姑家的庶子……總之並不是特別親近的關係。但是其他兩宮君侍們,都把鳳後視為幫助鳳太后行事的黨羽。尤其是……”
柳書君恨不得變成小蟲子飛到他們身邊去,因為他們說話的聲音是越來越低了,柳書君幾乎很難聽得真切。
“不管是文德太貴君,還是鳳太后是慕容修儀小產一事的背後指使人,總之鳳後是絕沒參與的。但是文德太貴君卻也不管不顧地,在不待見鳳太后的同時,連我們鳳後也一同打壓。依我看吶!搞不好根本不是鳳太后讓人動的手腳。你知道文德太貴君在慕容修儀小產前兩天見過誰嗎?”
“是誰啊?”
那弟弟又道:“可不就是突然歿了的八皇女的正君麼!”
“可是這和慕容修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