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妖女活剖了精丹,丟在荒山野嶺。等到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經脈寸斷,如同廢人了。」
「這麼多年來,靠著門派內的丹藥療養。」
容裕說完,那邊的女人突然發難掙脫了兩邊押著她的弟子,向著明苑撲過來。
這女人是真的發瘋了,明明一個廢人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甩開壓在身上的人。
明苑扣緊身上的蕭竹。要是這女人撲過來,她就帶著蕭竹一塊滾地上。再給這女人來點料吃一吃。
她的心冰冷,看撲過來的人眼帶殺機。
然而那瘋女人撲過來的時候,直接給一旁伸出來的手製住了所有的動作。
那隻壓在女人肩膀上的手生的修長白皙,不像修士的手,倒是有幾分像是出身在書香世家裡的。
齊霽扣住她,反手直接把她所有的力道盡數卸掉。
剛才還衝著玄午山兩個女弟子喊打喊殺的人,頓時如同一灘爛泥直接倒在地上。
其他弟子不好對師叔下這樣的狠手,齊霽這般,倒是替他們幫忙了。
幾個女弟子上來,攙扶住已經脫力的人離開。
「門主還是早些找個可靠的大夫,給她看看。」
「以前也有過,好轉了些許之後,就開始修行其他的功夫,說是要修復經脈。結果太過急功近利,走火入魔成了這樣。」
齊霽聽後,面色淡淡的,更加沒有多少觸動。
「方才所說的事,閣主可考慮好了?」
「我們相識多年,再加上你還將罕見的法器借我。豈有推辭之理?」
齊霽這話說完,容裕的臉色好看了許多,「那一切有勞閣主了。」
明苑把懷裡窩著和鵪鶉一樣的蕭竹一放。看著這兩個打啞謎一樣的話語。
齊霽和容裕說了幾句話,回頭看了明苑一眼,那一眼古怪的很。
明苑自然是看到了,她心裡皺皺眉。等師兄們要送她和蕭竹回去,她乾脆直接跟到齊霽身邊,「閣主是不是和害了那位前輩的人認識?」
「你說什麼?」齊霽停住腳步,眸光深深看得她渾身炸毛。
他語氣平淡,更是聽不出喜怒。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像是受到了威脅一樣。
「我總覺得,方才容門主說起那個妖女的時候。閣主看了我幾眼。」
明苑說完低頭下來,裝作小鵪鶉的模樣,她滿臉不解,「那位前輩不好的時候,嘴裡一直說妖女妖女什麼的。」
「是我很像前輩嘴裡的妖女麼?」
齊霽看著她的發頂,她剛才和那個女人糾纏了一番,現在換了衣服,穿著粉色的衣裙。只是兩隻包包頭上還有草梗。
他伸手出去,小姑娘下意識的往後一縮,躲開他的手,像是要捱打似得整個人就往後面躲。
「頭上有草,礙眼。自己拍了。」
小姑娘聞言,立刻抬手把腦袋上的草梗給拍掉了。
抬頭一看,發現齊霽竟然走遠了,立刻跟上去,「閣主,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她跟在後面亦步亦趨,嗓音裡帶著這個年歲少女還沒有完全褪去的稚嫩。
「你覺得你像個妖女麼?」齊霽沒有停下來等她的意思,只是這麼問。
明苑在後面聽著,心裡暗罵這狗男人精乖的要死。要是她都不像她自己,那麼她也是個大人才了。
還有為什麼說起那個紅衣妖女的時候,還過來看她幾眼。
這狗男人!
明苑心裡罵了好幾聲,她也不願意跟著他過去了。反正把他給逼黑,花了她不少時間。再把人給掰回來,難是一定難。但也不能著急慢慢來。拿出當年把他往死裡逼的功夫。
明苑心裡這麼想,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