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法陣我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我知道你除了玄午山之外,還會別的邪門招數。不信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完全動不了了?」
明苑眼光往下一瞟,果然見著腳下浮現詭異繁複的法紋,那些法紋迅速沿著她的腳踝而上,迅速竄遍她渾身上下。
明苑面上沒有半點變色,她輕輕動了動手指,果然袖子裡的紅線如同困獸一樣,瘋狂扭動,不管如何都不能聽從她的引導,從袖子裡遊走出來。
「哦,」明苑毫不在意的長長的哦了一聲,她眉眼含笑,露出另外一股妖冶詭異的模樣,張揚而熱烈,完全沒有了玄午山弟子的內斂。
「看來,指點你的這個人是我的故人了。」明苑眼角帶上幾分鄙夷,「你倒是比你的兄弟們聰明那麼點,孫藝珍。」
那人聽到她吐出這個名字之後,很明顯的呆愣了下。
隨即伸手拿下了自己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女人的臉。孫藝珍略帶點好奇的望她,「你是怎麼猜到是我的。若是你的回答若是讓我高興,那麼我興許會讓你死的不那麼痛苦一點。」
「我沒猜到是你,我隨便說個名字,詐你的。」
「你!」孫藝珍被氣得頓時變了臉色。
明苑面上慵懶,如同一隻暫時藏起了利爪的獸。一不小心就會暴起直接咬住獵物的咽喉,一擊斃命。
「我在想,這世上的蠢貨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傻逼到這種地步的,我的的確確還沒見過呢。」明苑開口幾句話就直接往孫藝珍身上戳刀子。
「說實話,你們兄妹幾個,聰明的沒有,蠢貨倒是不少。」
「哦,對了。你一直說你弟弟是我殺的,可是我根本不記得你弟弟長什麼樣,當初你兄長是在我面前被廢掉修為的。」明苑繼續激怒她,話語裡是一派的洋洋自得和毫不在意,「可惜,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兄長長成什麼樣了。」
「不過看你這樣,我想也沒有想起的必要了。」
孫藝珍果然被氣得臉上漲紅,她兩眼死死的盯住明苑。
明苑故作遺憾的嘆氣,「你可真是個傻子,你的兄長和弟弟不是死了,就是你做少宗主了,除了你父親之外,就是你了。我如果沒猜錯的話,看你這樣子,你爹應該沒怎麼管過你,一門心思都在你兄弟身上吧。」
「這是個大好的機會,你應該多謝他們有多蠢啊。」
孫藝珍臉上扭曲,她衝到明苑面前,猙獰開口,「你不要挑撥離間,我兄長和弟弟都已經被你和齊霽害成了那樣,你這次別想活命。」
「這是上古陣法,只要進來,誰也別想出去。」
「哦,那我真的是好怕怕喲。」明苑故作一副害怕的模樣,矯揉造作的讓人恨不得把她摁在地上一頓暴打。
「那怎麼說來,你們也要和我陪葬咯。」明苑說著手指在面前這幾人一一滑過,「哎呀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賺了呢。」
孫藝珍伸手按在她的臉上,強硬的把她的臉給掰到自己面前來。
「這法陣是生死雙門,你是死門,我是生門,既然生死不同,我自然不會跟著你死。」她說著笑起來,笑容裡充滿了扭曲的得意,「你也感覺到了吧,你的靈力你的氣力全都被法陣吸走。」
「你越是掙扎,就越是死的快。」孫藝珍說著,臉上立刻露出另外一股癲狂來,「我的兄弟都是折在你的手裡,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我怎麼能放過你呢。」
說著,她掏出一顆藥直接塞到明苑嘴裡,外面那邊也有弟子直接把同樣一顆丹藥塞到蕭竹的口裡。
過了會,明苑察覺到體內有一股熱氣騰騰生出,而後沿著渾身上下竄走。
「這兩個女人賞給你們了。」孫藝珍獰笑著後退,「先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免得到時候落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