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我的情呢!」
攀爬英治腰間的那雙大手,開始不守規矩地扯著腰帶。英治一邊企圖扳開那雙手,一邊說:「你是被那些女人寵壞、寵笨了,夏寰。」
「啊?你說誰笨?!」
起眼,成功地把英治的腰帶扯掉,並順手把它扔到地上。
「就是你。分不清楚什麼是重、什麼是輕。你以為收到鑽戒的女人,是因為那些禮物而高興嗎?也許她們只是高興你惦記著她們、想到她們而已。禮物是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顆心。」
牢牢地護住自己的拉煉,不肯讓夏寰得逞的英治,皺起眉頭。
「這種時候,你還想跟我上課不成?」
既然拉不下褲煉,夏寰繼而攻擊他的白色敞領襯衫,將它從褲腰中扯出來,由空隙中溜入,移向英治光溜溜的胸口前。
哈地發出低喘,英治扭動著身軀想要閃躲,但那狡猾的指頭就是緊貼著他敏感的|乳端不放,又搓又揉的,刺激著周身早已高昂的神經,引出一波波微細電流上竄下流。
「我是想告訴你,地點什麼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一起即使不花這種冤枉錢,我一樣會很高興的。」
原本沒花精神在聽英治說話的夏寰,突然停下戲弄他的雙手,認真地盯著英治問:「等等,你再說一次,重要的是什麼?」
耳根處的熱氣蔓延開來,英治緊蹙著眉,不很甘願地說:「明知會被你整,還提著行李跟你來夏威夷,不就已經回答你想知道的一切了!」
夏寰粗獷而洋溢著男人味的五官,在片刻思索後,露出揶揄的性感微笑,沙啞地說:「我還是不懂。」
想跟我裝傻嗎?英治翻個白眼,把襯衫塞回去,轉身欲走。「不懂就回學校唸書去,我不是你的老師。」
「別想逃!」
突然間彎下身的男人,無預警地將英治打橫抱起,三步並作兩步地橫越過大半間的客廳,踹開一扇緊閉的門。
英治連屋子裡面是什麼模樣都還沒看清,整個人就被拋上一張頗具彈力的大床上。
這頭蠻牛!
「喲,這場景還真的不賴!白色床單上,顫抖的小Chu女張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從凌亂的劉海下瞪著偉大英俊的王子,嗯非常具有挑逗力。」
「產生幻覺是精神病發作的徵兆。」英治冷眉一挑。
「那張倔強的小嘴,能倔強到什麼時候,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夏寰扯高一邊唇角,一邊舉起賁張的上臂肌,三兩下就脫掉上半身的衣物。
英治沒笨到開口問他想幹什麼,只是把擋住視線的劉海撥開說:「你不介意的話,我現在比較想做的是去衝個澡,然後吃午餐。」
「等你先解決我的部份再說。」
「不能公平地猜拳決定先後順序嗎?」
夏寰撇嘴一笑。
「小治治,你在說什麼傻話呢?猜拳?!從幼兒園畢業後,我已經很久沒聽到這麼好笑的提議了。你真的個長不大的小孩!」
「天底下,你是最沒資格這麼說的人。」看著他爬上床,英治喃喃地低語。
「什麼?我聽不到啦!」
扣住英治的腳踝,往兩旁拉開。
「你實在太囂張了。」已經放棄反抗的英洽,大嘆口氣。
摸索著英治雙腿的中心,夏寰老神在在地笑說:「剛剛你說的話,我要再補充一點。不只那些女人寵壞我,你也有份,小治治。沒有你的縱容,何來我的放肆?一個銅板是敲不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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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很遺憾的,英治無法反駁。
自己真的是寵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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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任何空隙地,被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