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即使他想要一個真相,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這個傢伙的腦袋裡頭,需要重新安裝上一個「適可而止」的開關,否則永遠都會有人遭殃!
拾回長褲,英治迅速地套上,深恐方才的一幕對女孩而言刺激太大。「蕙阡小姐,對不起,讓你受到驚——」
他的手一放在女孩的肩膀上,女孩的身體便向後軟倒在他懷裡。不好了!英治迅速地將她抱回床上。
夏寰整理好衣裳後,跟著踱到床邊。「幹麼?這小丫頭居然邊看我們的真人A片,邊睡著啦?」
白他一眼,英治下令道:「馬上帶著你的傢伙,離開病房。」
「為什麼我要被趕出去?我好不容易才消氣的,你又想護著這丫頭,讓我怒火再起啊?」夏寰擰著眉道。
「笨蛋!她不是睡著,而是昏迷了!」嚴肅地,英治沒心情說笑,道:「或許是受到太多刺激,血壓劇烈變化,對腫瘤產生了不良影響。要是她發生了什麼事,這都是我們不顧前思後的行為所造成的,你叫我怎樣去面對她的父母?算了,不要多說廢話,你快離開,我要按緊急救護鈴了!」
將夏寰驅離病房,英治立刻投入急救的工作中。
……不能死,你千萬不能死!加油,你一定要撐下去,否則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我自己與夏寰!
PLAY TWO:太座惹不得
第一章
捧著一束怒放嬌豔的百合花,帶著一隻迷你小棕熊玩偶,男人踏上一層層的臺階,每踏出一步就是一次的懷念。以景色優美著稱的某間北海岸靈骨塔裡,一名來不及探索世界、來不及展開人生冒險的小女孩,在此地長眠。
今天,是小女孩第六年的祭日。六年前的今天,她無力、無助地躺在開刀房冰冷的手術檯上,孤孤單單、無依無靠。致命的人為疏失,使她連自麻醉狀態中清醒過來、張開眼看父母、兄長們最後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離開了人間。
「哥哥來看你了,梅梅。」
摸著大理石骨灰罈前鑲著的黑白小照片,燦爛微笑的小女孩彷佛正在對他說「哥格!」。腦海中的記憶縱使有褪色的一日,可是小女孩曾給他的滿心歡喜與溫暖,毫無保留信賴的愛,不會因時光而消滅。
燃起一炷香,男人雙手合十地低下頭,在心中默默地膜拜著。
嘟嚕~~嘟嚕……手機鈴聲中斷了他的祝禱,男人接起手機,走到戶外。「喂?」
『我看到新聞了!』
高興到連招呼都不打,開心極了的老朽聲音,透過電波傳輸自幾百公里外發聲。
『事情能鬧得這麼大,你進行起來想必很費事吧?辛苦你了,你做得非常好,不枉費我對你的信賴。現在結果怎麼樣?那小子被醫院開除了沒?他們分手沒?』
淡淡地回報:「一開始我就向您報告過,請不要在這種開胃菜等級的小把戲上,放太高的期望。夏老。」
『那,失敗了嗎?』
「簡單地說,是的。現在歐陽英治依然在醫院內任職,而且也沒有搬出夏寰住所的意圖,更別說是分手了。」
單手從煙盒中掏出一根菸,男人邊回答,邊點燃那根菸說:「由此可見,他的抗壓力比我所預料的要高,這讓我有點吃驚。一般來講,像他這樣一帆風順、生下來就銜著上天賜的金湯匙的幸運傢伙,一旦在現實上遇到什麼挫敗、打擊,很容易就會退縮,不是那麼容易從跌倒中爬起來。但很不幸的,歐陽英治不是那些『一般人』。」
『哼,你是想告訴我,夏寰那臭小子也有點識人之明嗎?』
「我只是論述我個人對他的看法。」
『那,你還另有腹案吧?你不會告訴我,自己只准備了這麼一個法子吧?夏寰那小子最近可是動作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