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小心,別說是魂,大概連精都會被你吸光了。
“你那腐爛的靈魂,送我我都不要!”
“是嗎?”性感的唇嘲諷地往上揚,噘出一抹天下無敵的笑,“我可是很想要你的靈魂呢,最好是……像你的身體一樣,對我敞開,能讓我徹底地搜查,找出原因,到底是哪一點讓我這樣中意,為什麼明明是具連豐滿雙峰都沒有的平扁身體,卻叫我日思夜想,想要你,一次、兩次、三次,幾次都不夠的……”
“你說夠了沒,我沒控聽你夢囈。”英治控制不住雙頰暈紅。
“吶,打個商量,一次就好。我真的好想知道在你裡面的感覺。你總不想後半輩子一直被我纏著,要求讓我上吧?只要一次,以後我就不吵你了,反正我們什麼都做了,也不差這最後一步吧?況且過去做的時候,你也不討厭啊!誰知道,說不定你會喜歡上這檔事呢?”他賴著。
絕對不是被他的“死纏爛打”給打動了。英治發誓絕對沒這回事,他只是……“把我的手腳鬆開!”
“你答應了?”夏寰眼一亮。
“先把我的手腳鬆開啦!”這種屈辱的姿勢,要他擺多久!
“交易成立,那就是照我的法子做囉,嘿嘿。”夏寰嘖嘖地搖著指頭說:“我怎麼會鬆開你呢,小治治,難得有機會可以這樣任意地擺佈你,我又不是笨蛋,要鬆開也得等到你跟我求饒為止。”
“什──”英治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從哪裡開始吃呢?每一個地方看起來都是那麼可口,唉,真難下決定。”他故意捏捏腿肚,親親膝蓋,一副左右為難的模樣。
“你這混帳!”
從來不知道,身子著了火會有這麼難受。
失去自由的雙手擠壓在自己的背部,帶著全身的體重陷入床鋪,身上的男人卻還毫不體貼的,抬高了腰,加重了麻痺的感覺。但這種麻痺的感覺甚至不算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自己那抑扼不住,在男人的手下不住往上攀升的慾望,焚燒著。
“啊哈……嗯……”
男人的指,宛如細蛇般纏繞著,若有似無的輕觸過後,緊接著必定是快慢交錯的揉搓,就像是故意要叫人焦急的指頭,遲遲不給予最後的解放。
“還喜歡嗎?這裡已經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了呢!”
淫猥的語言,也不過是助燃劑。
“喔喔,差點忘了,還有這邊……”
舌尖舔上了纖細白頸,在凹陷的鎖骨上,以舌頭和牙尖巧妙地吸弄出一抹淤紅,留戀的親吻著那道痕。
夏寰滿意極了,在英治的身上刻下自己的痕跡,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竟能給自己如此驕傲的,得意的快感,這是夢中不會知道的感受。
是啊,這是我的,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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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主宰著這具身軀,宛如一腳踏在初雪上,也彷彿是親手在雪白的紙上留下自己的黑手印般,快樂。
他摘下的可不是什麼隨便能到手的野花,這是他這輩子耗費最長的時間,最多的精神去摘取的崖上花,開在最冷峻的高峰,只有無懼於狂風暴雪的男人,才有吃格弄到手的──
看他如何在自己的撫弄下,顫亂了發,失去了冷靜,白皙俏臉上兩道蹙起的眉,那似在強忍著什麼,又控制不住的喘息著、呻吟著……
“還要我讓你再更爽一點嗎?小治。”故意靠近他的耳邊,以最邪惡的呢喃,吹拂著熱氣,一併送入。
瞬間,本以為沉淪在慾海中早已投降的人兒,卻反過來挑釁地揚起眉,睨笑道:“我還以為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呢。”
明明是處於在任何人都會顯得卑微、淫穢的場景中,可是……依然保持著他的傲,他的絕對優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