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特有的淡淡體香,聞著我都想把莫妍的身體給好好舔過一遍了,那絕對不可能是汗臭味還是汗酸味。
而且,就算莫妍體質特殊、流的汗都是香的,怎麼可能香的汗味滲到酒中卻變成了怪異的酸味?這說不通。
「這個,喝起來不像是汗酸味……」
話才說到這邊,突然肚子咕嚕一聲,接著就開始劇烈疼痛起來。
難道莫妍在酒中下了藥、所以酒喝起來才有股酸味?這很有可能,但是莫妍為什麼要在酒中下藥?如果她要殺我,直接動手就可以了,實在沒有必要在酒中下藥害我啊?
腦中急轉著念頭,但是我喝下了莫妍下在酒中的藥卻又是事實,幸好這藥似乎毒性不強,我急忙從懷中取出‘太陰解百憂’服下,‘太陰解百憂’是‘太陰藥典’之中記載最有效的解毒藥,只要是毒就能解,所以才有‘解百憂’這個藥名。
但是,服下了‘太陰解百憂’之後,肚痛的現象不但沒有減緩,反而越演越烈,而且我開始想拉稀屎了;這時我才理解到,莫妍在酒中下的藥並不是什麼毒藥,而是瀉藥,所以服下專克毒藥的‘太陰解百憂’當然起不了作用。
雖然我可以運功強忍便意,但是莫妍既然在酒中下了瀉藥,那肯定就是要看我出糗,我如果強忍著不去把稀屎拉乾淨,誰知道莫妍等一下又要用什麼手段玩我?要是我把稀屎給拉在褲子裡,那事情就很嚴重了。
飛身躍下簷角,找了處月光照不到的草叢蹲下,才剛解開褲頭,稀屎就直噴出來,臭氣薰天。
「哇!好臭,好臭!蕭教主你是吃壞了什麼東西啊?怎麼能拉出這麼臭的屎?嘻嘻!哈哈!真的好臭!」
莫妍在屋簷上笑得前仰後合。
「莫幫主,我可沒得罪你啊?你為什麼要請我喝加了瀉藥的酒?」
我提高了聲音問著,同時肚子又是一陣咕嚕咕嚕亂響,又噴了許多腥臭不已的稀屎出來。
「是誰上次自己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啊?」
莫妍笑著高聲回答。「既然蕭教主都這麼說了,本姑娘不讓蕭教主為了本姑娘而‘屎’上一回,豈不是辜負蕭教主美意?哈哈!嘻嘻!」
原來莫妍是捉住了我的話柄在整我來著。
看著在屋簷上笑得花枝亂顫的莫妍,真的是想生氣也沒辦法,對莫妍一點戒心都沒有、就這樣喝下她請我喝的酒,這是我的錯;要是今天莫妍在酒中下的不是瀉藥、而是毒藥,那可就有得我受的了。
拉了好一陣子稀屎,漸漸肚子不痛了,稀屎也不噴了,我正想拿草紙來擦屁股,這才發現我身邊沒有草紙;正想隨便找個枯草或是竹片把屁股上的稀屎刮乾淨,風聲一響,莫妍把一卷草紙擲到了我的跟前。
嗯,莫妍是用擲的把草紙給我,而不是用‘九轉如意神功’遞給我?這說明了莫妍的‘九轉如意神功’無法及遠,那麼我只要和莫妍保持距離、以‘飛沙走石’之類的招式發動遠攻,就不用擔心莫妍的‘九轉如意神功’了。
穿好褲子,我走回屋簷下,一個縱身上躍,莫妍又是伸手來拉我──剛才我拉完了稀屎、雖然是用草紙擦屁股,可是我還沒洗手啊!莫妍也不嫌髒、就這樣伸手來拉我的手?
眼見莫妍即將握到我的手,突然一個想法從腦中浮起,我決定也來對莫妍惡作劇一下,一來可以報復一下她在酒中下了瀉藥整我的事情,二來可以試探一下她的功力。
就在莫妍握住我的手同時,我一個凝氣用力,使出‘千斤墜’功夫,同時拉著莫妍的手用力一扯,莫妍驚叫一聲,竟然坐不穩、就這樣被我給拉了下來;我們兩個人在莫妍的驚叫和嬉笑聲中從屋角一起跌落,落在地上的時候莫妍跌入了我懷中,拿我當了現成的墊子。
沒想到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