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過來了。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來呢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問完了我就走。”
“你說。”李偉傑說道。
“那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麼事?”上官雲清問道。
“那天晚上?”李偉傑有些疑惑。
知道上官雲清肯定是什麼都知道了,所以李偉傑也不隱瞞,穩了一下心神,說道:“我和樂隊的幾個人在廣場表演,然後就去一間歌舞廳開了間包廂喝酒,鬧了很晚才回來。”
“就這些嗎?還有呢?”上官雲清又問道,她兩隻腳交疊著,蔥段般的十指抱在上面那隻膝蓋上,黑色的絲襪小腿和銀灰色的高跟鞋微微的晃著。
“大概就這些了。”李偉傑心裡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不用說了吧!但他預感上官雲清就是為了那些事情而來的,直覺太強了,有時候真不是什麼好事。
葛玲玲?一定是她把那晚見到的事情告訴了上官雲清,兩人關係這麼好,互通訊息也很正常。
果然和李偉傑想的一樣,上官雲清沒有放過的意思。
“你不想說,我也知道,不必隱瞞我什麼?我都知道,葛玲玲已經告訴我了。但你要大禍臨頭了,你知道嗎?”
李偉傑有些懵,那晚不就上了一個酒吧女,打了一個人嗎?有這麼嚴重嗎?打人的事和馬凱幹了不少,也沒見誰找上門來啊!操的那個蘇仨,他也是付了錢的。
李偉傑有些不解,思想還停留在老百姓水平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實力和勢力,別說打個把人,就算是放火把那間歌舞廳燒了也沒什麼,法律什麼的,全是浮雲。
“其他的先不說,就說你在歌舞廳裡打人的事吧!知道你打的是誰嗎?”上官雲清問道。
“不知道。”李偉傑很乾脆的說道,心下想著管他是誰,打了就打了唄。
“你倒回答得挺輕鬆。”上官雲清瞪了李偉傑一眼,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說道:“那人是一個模特經紀公司的經理,公司不大不小,這都沒什麼,他那哥哥才是關鍵,他哥哥是東萊市地產界的頭面人物王仁天,聽說過他嗎?你打的就是他親弟弟王仁地。”
上官雲清說完,冷冷的看李偉傑的反應,他沒吭聲,心裡卻想著,自己這拳頭還真砸到了一個有錢的主啊!來頭還挺大。不過來頭再大能大的過公安局,楊凝冰如果安排人天天去掃你的場子,就算是億萬身價也很快就變窮光蛋的。再說,現在不是有將人抓進監獄,然後低價分割其財產的案例麼?更何況,東萊市最大的黑社會組織都被他搞垮了,何況是區區一個房地產老闆?
上官雲清又說道:“你把他打得鼻樑斷了,肋骨也斷了兩根,你現在還像沒事的呆在這裡,你這是無知者無畏啊!如果換作另外的人早就上跳下竄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暈,那傢伙還這麼不經打啊!才幾下子就被打得這麼慘,那天喝了那麼多酒,基本就是軟綿綿的在他身上摸了兩把,怎麼就快搞成殘廢了,不過人都已經打了,真要找上門來,那也是正常的事,哥接著就是了。
李偉傑說道:“人都打了,我也知道是我不對,但都已經發生了,該來的就來吧!反正賠他就是了。”
上官雲清冷笑,說道:“賠?呵呵,真是笑死我了,你以為就這麼容易賠的啊?我可告訴你,他們王家雖然在東萊市還達不到呼風喚雨的地步,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欺負的主,對於敢觸他們黴頭的人,日子都不怎麼好過。”
“前幾年,有一對夫妻不知道怎麼惹上了王仁天,他硬就是透過一切手段把那夫妻倆都拆散了。開始那對夫妻還是買賣做不成,打工打工沒人要,不三不四的人接連上門找茬,最後連同夫妻倆住的地方都被他買了下來,等不到第二天立即派人叫他們搬走,好好一個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