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握住蠟燭的手用力捅了捅,世民的就相應激烈地抖了一下。那根三個手指粗的紅燭滿滿堵住了世民的,上頭佈滿了已凝硬
及仍是燙熱的燭淚,不但形狀凹凸不平,熱熱的水狀紅蠟也毫不留情地虐待著世民幼嫩的甬道,甫一接觸肉壁便燃起把把火頭,隨即緊緊黏住
,慢慢冷凝。被黏住的地方很快就被隔絕,感覺不到粗糙而油滑的蠟燭插入時的快意!因插弄而落下的一顆顆紅燭碎在世民的甬道中隨蠟燭前
後滑動,大大增加了刺激性。在一邊阻撓一邊催動的作用下,李世民只覺更是火焚身,男根來不及冷卻,馬上又硬了起來!
「啊……哈啊……動……動……」
李世民全身都軟了,他根本不能顧及現在他是處於什麼難看的姿態。他健碩的屁股不能自控地扭動著,連帶起挺硬得直指天上的陽物也一
下一下的跳彈,甩來甩去,就似興奮得隨時能噴出精元。李元吉一下抓住那根飽漲的,將龜稜指向建成,望著他越發自傲的說:「你
看,二哥很舒服啊!這根昂得那麼高,慌著別人看不見般!像他這種賤人,何必疼愛,反正隨便找些硬物捅進去他都會感恩不盡!」
元吉一邊說,一邊將蠟燭旋轉起來。一道道燭淚弄成的直紋順勢騷刮柔軟的內壁,還一前一後的又抽又插,朝他體內最脆弱的一點刺去。
然而燒過的蠟燭頂頭是凹陷的,戳在前列腺上的剛好是虛位。燭芯又輕輕撩動著那處,如此不得要領弄得世民簡直像被蟻咬一樣!他努力地搖
著腰身,渴望蠟燭凸起的邊緣能擦上那一點。
李建成看著這樣的世民,他的心幾乎像在被絞成碎片般難受至極!!他最愛的人此刻就像一個肉玩物般,任誰插些什麼進去,都能爽得不
能無法言喻。眼前的他跟當初那個跪在自己腳下委屈乖順的純真少年是同一個人嗎?不!絕不!!李建成也不知為何那時會聽信李元吉的讒言
,信以為弄痛世民就能得到他的愛。天下間哪有如此荒謬的事!他實在是色薰心了,想深一層,他哪裡是想得到一個沒有思想只懂取索的肉
()
體!特別是看到世民這可人的肉體在別人懷下盡露春情,自尊也不要這下賤的情況,建成心裡就刺痛難耐。
「元吉,別這樣……」
李元吉用眼角餘光望了望李建成,不緩不疾地說:「只是個垂死之人,你還緊張個什麼勁?再說,大哥已經無力管他了吧……哈,繼續他
這麼喜歡,何樂而不為啊!」
李元吉說得沒錯!眼見他放棄了後方,轉而套弄起世民的陽物來。他跪在世民身後,和著,拇指與食指作成環套,從根部起往上滑動
,扣在軟溝處緊緊一捏,再放開。另一隻手緊緊從後隨上,左右交替,就像擠奶一樣,將熱精從方下往頂端催上去,但那記緊捏又似在要強制
他。每弄一下,李世民的身子都忍不住一個激靈,不到幾下他人就軟軟地倒在元吉懷中,臉色酡紅陶醉,身子作出無意識的抽搐,聲蕩語,
不知所云。
「嗯……快…快……好,啊嗚……好熱……快點……」
李元吉心裡滿足得不得了。那腥臊的液沾滿了他一雙手,多得滴落到地上。只消輕輕一擠,就會湧出更多,多得每一擠弄,都會發出
褻曖昧的水聲。李元吉一下掐住手中脆弱的肉物,但那液不讓他抓牢,猩紅的慢慢從虎口裡捋出,順勢將包皮往下剝,於是就連最裡頭
的嫩肉也被碰到了。那處肌膚相當敏感,更別論現在李世民是在發情的狀態。才輕輕一碰,世民整個身子都大大的扭動起來,口裡吟聲越叫越
浪。幾乎要射,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