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歲,雖然不似王月娥和薑蓉那般妖精,但是勝在面板白皙圓潤,整個人會給來一種富貴的氣勢。
在洪阿姨的帶領下,談秦走了進了房子內。並不似想象中的那般富貴逼人,整個房屋的裝修給人一種淡淡的書香氣息,客廳內擺放的都是上好松香木製造的古式桌椅,棕色的軟皮沙發給人一種安靜的感覺。談秦看了一下茶几,茶具並不是很名貴,但是勝在年代久遠,恐怕是程烈用了數十年的茶具。
談秦看了一番程烈家中的擺設,卻是知道,這程烈恐怕還是大大的清官,因為在整個家中沒有看到一件超過五千塊錢以上價值的傢俬。雖然每樣物件都精巧且獨具匠心,但是價值都不是很高的那種,可見程烈還有他的妻子洪阿姨都是屬於那種比較淡薄物慾的人。在之前,談秦也曾瞭解過程烈的一些資訊。程烈的發展軌跡在三十五歲前一直很平穩,是從基層一步步腳踏實地幹上來的,但是進入三十五歲之後,便厚積薄發,一連跳躍了幾個臺階,當然這一方面是因為機遇,另一方面也是可以看到程烈的老成持重。
雖然今年程烈榮升組織部長一職,在此之前,南京省委曾經經歷過一番明爭暗鬥。原本程烈並不是第一人選,原計劃是從浙江省平調一個青壯部長或者從各市當中選擇一個德高望重的一把手來擔任這個職位,但是最終還是在前任組織部長的強烈要求下,由原本是常務副部長的程烈直接提升了一級。前任部長已經調往北京成為首都常委的班子成員,所以他的話語權還是相當重。另外程烈在省委大院的口碑非常好,平常處事低調,從來不過分張揚,這也是如今江蘇省一把手看中程烈的主要原因。
談秦做了下來,保姆送來了一杯水,談秦一喝竟然是湖南的芝麻豆子茶,臉上有點吃驚。洪阿姨也喝了一口,笑道,“聽說你在湖南呆過幾年,咱們有點緣分,我是湖南常德人,這茶是從老家捎過來的。”
芝麻豆子茶自有一股香氣,從口舌進入會在鼻腔內形成一團極有衝擊力的回味,芝麻和豆子炒熟之後的清香,會在鼻孔內繞樑三日,餘味不絕。談秦又品了兩口,讚道:“果然是湖南的味道啊,呵呵,說來有點慚愧,其實我在湖南的時候,並沒有喝過很多次芝麻豆子茶,但是如今一品之後,卻還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湖南的那些古鎮風味。”
洪阿姨見到談秦心中就有點高興,上次與薑蓉和王月娥在一起便是主動要將自家的女兒要介紹給談秦,最主要的原因是,談秦因為在長沙呆了三年,口詞之間已經不經意地有一股長沙語音,而洪阿姨背井離鄉很多年,自己的口音都已經改成了南京音,所以見到談秦之後,卻是分外的感到熟悉。
而且談秦跟王月娥死去的兒子童華有點神似,雖然洪阿姨的女兒比談秦大上一歲,但是她還是有種衝動,想將自己的女兒介紹給談秦。當然這裡面還有更深次的關係。
洪阿姨聽談秦講述了一番如今湖南的情況,談秦從湖南迴來沒多久,加上在湖南跑的時間比較多,關注一些政治動態,所以對常德也非常瞭解,便跟洪阿姨講述瞭如今湖南以及常德的變化。洪阿姨潛意識中已經將談秦當成了孃家來人,聽得有滋有味,不經意之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這時候洪阿姨輕輕地拍了腦門,驚呼一聲道:“該死,今天忘記請一個大神回來吃飯了。”
談秦見洪阿姨站起了身,自己也慌忙起身,卻被洪阿姨攔住,笑道:“你就坐著,今天晚上並沒有很多人來吃飯,你程伯伯這兩天出去視察了,加上你就三個,我原本是想讓我的女兒回來吃飯的,如今卻是過了時間,不知道能不能趕上。”
卻見洪阿姨進了臥室打了電話,過了五分鐘的樣子,臉上帶著微笑走了出來,笑道:“運氣不錯,今天晚上我女兒沒有應酬,能夠回來吃飯。”
談秦見洪阿姨笑得曖昧,有點惴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