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會熟視無睹無關疼癢。或許,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慕容凌是愛她顧小曼的,這一點,她早就察覺到了。
她顧小曼愛慕容凌嗎?
或許,也有那麼一點點兒吧!
至於這一點點是幾分,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只知道,她害怕某男突然離開她顧小曼。她只知道,失去了這個男人的攙扶,她不知道自己怎麼繼續走下去。她只知道,她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很珍惜她與他之間的這份溫馨和諧的如蜜一般甜的感情。
三分,好像不止!
五分,好像也不止!
八分,可能嗎?
這剛開始,她就愛到了八分嗎?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
某男去公司時,還是帶上了某女。
因為,他實在招架不住某女的軟磨硬泡甚至是威逼利誘。她坐在那輛銀灰色的法拉利裡,吃著林嫂給準備的點心,喝著匯源果汁。一邊吃,一邊怡然自得的聽著那首聽了幾百遍卻依然聽不膩的梁祝。
等她吃飽喝足之後,車子剛好到了天龍地產大廈外。
這是某女第三次走進天龍大廈的門,身邊還帶著一個標誌性的人物。不用人介紹,職員們都禮貌的鞠躬問好:“總裁好,夫人好——”。
某女一路微笑著,跟某男走進了專用電梯。
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職員們的八卦聲隨即傳了過來。
“哎,總裁夫人越來越漂亮了。她跟咱們的酷總裁站在一起,還真挺有夫妻相。一個高大威武,一個小巧玲瓏。一個英俊瀟灑,一個青春靚麗。一個家財萬貫的大少爺,一個是顧氏集團的千金小姐……”
“小丫頭,你聽見了嗎?他們都說,咱倆很有夫妻相——”
“有嗎?我怎麼沒覺得?”某女瞅瞅某男那俊朗如同妖孽一般的臉,再把自己的臉湊近電梯的金屬板細看,“你看看,我一個正常的中國人身材,跟你這埃菲爾鐵塔像夫妻嗎?你那麼醜,我這麼美,這搭嗎?你那麼黑,我這麼白,這襯嗎?你那麼壞,我這麼好,是一類人嗎?我看,那些人一定得了高度近視,才覺得我們倆有夫妻相……”
“小丫頭,我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聽見有人說我醜——”
“人的虛偽和自負,都是讓讚美給膨脹起來的。如果從小到大,你聽到的都是諷刺。你照鏡子時,一定覺得你這樣子就是長得醜……”白了某男一眼,輕聲嘀咕,“一個大男人,長那麼好看做什麼?要是長得醜點兒,我心裡或許會更有安全感……”
某女的話語,讓某男一愣。
等他明白她話語裡的含義時,肅容正色。
“小丫頭,你要真覺得沒安全感的話,那就拿一桶硫酸澆在我臉上好了。我毀了容之後,或許我們倆的生活會平靜許多……”
“你真捨得毀掉你這張臉?”
“只要你想讓我變醜,我就捨得這張跟了我二十多年的臉——”
“阿凌,如果毀容能換來一生的安逸和寧靜,我也想把自己的臉毀了。只要我不嫌你醜,只要你不嫌我難堪。毀容,似乎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事兒……”
“小丫頭,我可以把自己變成鬼,你可不行——”
“為什麼?你嫌我難看?”
“我不嫌你難看,我怕你疼。”某男搖搖頭,淡淡一笑,“硫酸腐蝕人肌膚的那種痛,不是你這個小丫頭可以承受的——”
這平淡的一句話,讓某女心裡一暖。
那無邊的感動,瞬間包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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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不可能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