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為了不影響攻防進退只好暫時把它拋下,可是那小子回營後竟然違抗軍令,自己用一輛戰車把那匹馬拉了回來,為了那匹馬,他硬是捱了二十軍棍。自此,那匹馬就跟他一樣出名了。”
深深吸進一口氣,馬伕閉上眼睛,再睜開。
“呵呵,你知道麼,他這匹馬還有個很有意思的名字,叫‘望夫’。只是不知道是盼望的望,還是忘記的忘。”李誠興很得意,覺得自己的黑炭名字取得才叫好,又形象又親熱。那像陸奉天,什麼望夫嘛,又不是女人!何況那匹馬明明是公馬唉!
“望夫嗎……”
“是啊,哎喲,說這家夥這家夥就來了!真討厭!”看來李誠興不是一般兩般的討厭陸奉天,看到陸奉天從雅室出來,一張臉已經撇到窗子外了。心中還不停後悔,剛才就不應該和馬伕從大堂進來,以至於沒有看見停在另一側外梯口的馬匹。這要是看見了,他才不會踏進這兒一步呢!
他看不上陸奉天,陸奉天顯然也瞧他不順眼,眼角餘光掃射到李誠興的存在,但也就當沒看見一樣,帶著隨從在店家的點頭哈腰滿面堆笑下向樓梯口走去。
走到樓梯口時,陸奉天突然站住了腳步。身後的隨從不知發生什麼事,也一起停下來。
“呵呵,陸將軍,敢問您可是忘了什麼東西,小的這就為您取來。”店掌櫃的連忙讓小二回雅室看有沒有東西丟下來。
陸奉天轉回頭。帶著一種不可致信的眼光看向臨窗處。
李誠興從背部感到某種刺骨的寒意,迴轉頭,發現陸奉天正盯著他看,無奈,只好勉強的打招呼道:“喲,山不轉路轉,又見面了呀。一段時間不見,你的架勢又大了不少嘛。啊哈哈。”
陸奉天還在看,而且還一步一步向他走來。
李誠興見他不理人,不曉得他要找自己什麼麻煩,乾脆把整個身子轉過來,面向陸奉天,一幅你想幹什麼老子都奉陪的打架架勢。
陸奉天在他們桌子前站住。
他變了,變了很多。臉上的稚氣已經完全不復存在,臉上的線條也更加凌厲,眼光變的越發深邃,身高似乎又拔高了,挺拔的身軀宛如天神,一身官服顯得凜凜不可侵犯。當初那種被壓抑的獸性看似被深深的掩藏起來,其實卻已滲進他的身心魂魄,隨著他的一舉一動飄出令人窒息的威脅。
此時,站在馬伕眼前的是一個成熟、危險、冷漠的男人。
“你怎麼和他在一起?”
“你小子想幹啥?”
幾乎是同時,陸、李二人齊聲道。
“我怎麼不能和他在一起了?你小子是我什麼人啊,管那麼多!”李誠興火了,話音剛落,就聽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他是我的東家,我現在在他府中做馬伕混飯吃。”
李誠興抬起頭,這才發現自始至終陸奉天就沒在和他說話,他以為他是在看他,其實都是在看他對面的那個男人……馬伕。
馬伕認識陸奉天?李誠興的臉上寫滿了疑問。禁不住就開口問了:“你認識這小子?”
馬伕對他笑笑,“我認識以前的他,不認識現在的他。”
“噢……”李誠興的心中充滿了好奇。睜大眼睛掃向兩人。
“你來京城為什麼不來找我?”陸奉天看上去不甚愉快地問。
“……,我聽說…你已與卞宰相之女訂了婚。”馬伕伸手摸摸自己的臉,回答。
陸奉天不說話了,只是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著馬伕看。看得馬伕都不敢直視他。
“喂喂喂!小子,你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你和馬阿哥有什麼樑子,不過我告訴你,馬阿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找他麻煩就衝我來好了!”李誠興看不順眼,騰的站起身子。
誠興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