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今天是東亞幾個大武器商每年的例行會議,伊勢家應該不會這麼膽大,生出什麼事。”旗奕知道從小就帶他的忠叔對他牽掛很多,而很早就失去父母的他也挺喜歡這種家人的感覺。他看著忠叔愁眉苦臉的樣子,微微笑起來。
“可聽說老伊勢死了,小的做事咄咄逼人的,根本不講什麼道義。”
“真有什麼事,我帶一堆人進去也沒用,反而叫人笑話。我叫人事先勘查過了,沒有什麼異樣。你們在外面小心點,看著點情況。”旗奕揮揮手,制止住忠叔想再說的話。
韓玄飛對這一切恍若未聞,一下車就隨手給自己點了根菸。
旗奕轉過身來,視線落在悶頭抽菸的韓玄飛身上,立刻露出寵愛的笑容,
“少抽點,對身體不好。” 抽走韓玄飛手裡的煙,旗奕順勢在他嘴上偷了個吻,愉快地看著他的臉如他所預料的一樣紅了起來,眼神也帶著薄怒。
旗奕吃吃地笑著:“乖乖在外面等我,我會在你嘴上被我親吻的感覺未消前,再回來親你的。”
韓玄飛使勁轉過頭去,恨聲道:“你這個變態、瘋子,快走!”
看著旗奕的背景沒入那間小屋,韓玄飛又陸續看到幾個帶著手下的人也步入其中,有幾個他在警局裡的資料上看到過,都是有武器走私有關的人。他現在才知道,他們每年都會在日本開個見面會,劃分一下勢力範圍,調解糾紛。
若是能在裡面裝個竊聽器,倒是可以一網打盡……不過,看樣子,伊勢家的安全設定搞得還很嚴密,到處都是他們的人。
小屋立在一個草地的中間,高低起伏的草地外沿的一側是一個小小的樹林,另外三面是流著涓涓清流的小河和平緩的草坡地。
韓玄飛他們站在稍遠處的樹林裡,可以看到整個小屋和周圍的全貌。他一直靠在樹邊看著那個正在開著會議的小屋,仔細地打量著各位武器走私商帶來的手下,儘量把他們的形象記在心裡。
風涼涼地吹過,黃|色的葉子緩緩飄落在仍是青綠的草地上。秋高氣爽的天氣,蔚藍的天萬里無雲,雖然周圍站著不少人,但仍是靜得只聽得到風吹的聲音。
一片的詳和……。
韓玄飛站直身子,往前走了兩步,又快速打量了一下週圍……那些被帶來的手下仍是靜靜地等著裡面開會的人,伊勢家的人在踱著步來回走著,連咳嗽的聲音也沒有……頭上的樹葉發出沙沙地輕響……他眉頭皺了起來,什麼地方不對勁!
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伊勢家的人在不露痕跡地增多,站立的位置正好可以控制住其它人的手下,銳利的視線,空氣中浮動著不易察覺的殺氣……好幾個人都在不約而同地看錶,表情僵硬地頻頻看著那間房門緊閉的屋子……
韓玄飛把手裡的煙掐滅,轉身向忠叔說:“我到一邊走走。”
忠叔猶豫了一下。
韓玄飛帶著點嘲笑地口吻說:“前面一片空闊,我走不出你的視線的。若我拔腿狂奔而去,你只要一槍打在我腿上就成了。”
他也不理忠叔的回答,就從樹林的邊上走出去。
樹林邊有個小土堆,擋在小屋和樹林之間。
這裡是防衛的最外緣。
車子是不許停在屋子周圍,許多人的手下都在儘量離屋近的地方等待著,但旗奕卻把人和車都留在這個不起眼的小樹林裡。小樹林地勢稍高,視線隱蔽,和屋子之間有幾塊半人高的石頭。
韓玄飛欣賞旗奕的這個佈置。這裡容易接應從屋子裡出來的人,但不易被人掌控,也方便了他的行動。
最外緣是防守最薄弱的地方,林子的這一頭就只有兩個伊勢家的人成一組守衛著。那兩人並不是很專心,想必他們也認為自己這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