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話,“叫小劉去開車去找找,找到帶回來。”
小張一聽連忙笑道:“哎!”拔腿就跑去打電話。
她身高大約不到一米六,卻有一百二十多斤,有些微胖,繫著個圍裙跑起來像企鵝一樣顯得格外憨厚。
司機小劉是管家劉阿姨的兒子,劉阿姨在方家做了快二十年了,就連周妍都給她幾分尊重,不敢拿她當普通傭人對待。
小劉接到電話沒說什麼,開著車子沿著馬路就找了過去,足足開了六七公里都沒有找著人。
七歲的小孩子靠著兩條腿走路,再快也走不了太遠吧,想著可能是方向找錯,又回頭朝另一條路尋去,直開了十公里也沒有尋到人。
他這樣來來回回找了三趟,從原本最遠路線六七公里,到後面十幾公里,路上根本就沒有一個七歲揹著書包的小女孩。
找不到人,他急忙給方家人打電話,方家立刻又派了些人來找,甚至到派出所立了案都找不著人。
方家雖然派了人找,力度卻並不大,這時候天色已晚,方老爺子次日還有一堆事情要做,早早歇下了,方夫人的私生孫女光是已知的就有好幾個,還不算上未知的,這樣一個患有自閉症的才見過一次面的孫女,根本毫不關心,她所有心思都方岱嶽身上,只有方岱嶽將來才能繼承方家。
方家其他人恨不得若爾死在外面,省的將來有個人跟他們分家產,更別說關心她了。
只有周妍,恨不得見到若爾再扇她兩個巴掌,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她在方家苦心經營三年的一切今天差點毀於一旦!
人家親生母親都不關心,指望下面的人用心去找根本不可能。
他們在外面巡視了幾圈見實在找不到人,又是夜裡一兩點了,都回去睡了。
若爾一個人沿著路燈一直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走的腿都邁不動了,又累又餓。
她並不是盲目出走的,至少在走的時候她已經想好,要請警察幫助她回家。
問路邊報亭內的叔叔阿姨,警察局在哪裡,卻不知道,這麼晚,這麼小一個小姑娘獨自在外面,問警察局,想依靠警察的力量回h市。
她想法沒錯,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迷路了,這種情況下是很容易被一些特殊人群盯住的。
實際上,她離開別墅群沒多久就被人盯上了。
在她問人警察局在哪裡時,就有個看上去很普通慈善的中年婦女過來問她:“小姑娘,是不是找警察局啊?我知道在哪兒,就在那邊!”
若是普通七歲小孩子,聽到這話說不定就跟著中年婦女走了,可若爾不是個正常孩子,因為自閉症的緣故,她通常都有些自我,自我到很多時候,她可以完全無視其他人,比如眼前這個中年婦女。
即使中年婦女向她指了路,她依然堅持向路邊店裡的工作人員問路。
可惜她終究是太嫩,才走出路邊便利店不久,鼻尖便聞到一股異香,很快腦子便昏昏沉沉不省人事,昏迷前,她腦中冒出兩個字:乙醚。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滿是廢棄品的破屋子裡,鼻尖一股怪臭盤旋不去,只有一個破舊的小窗戶可以看到外面。
小窗戶上並沒有玻璃,只有幾根鋼條將窗戶攔起,讓裡面的人出不去。
若爾想要爬起身,頭的暈眩感卻沒有消失,身體猛地踉蹌了一下,倒在身後的破爛上,發出哐一聲響。
這響聲驚動了她身邊的小女孩,只見那小女孩抽泣著用滿是害怕驚恐的聲音哽咽著說了句:“你醒了?”
若爾這才看到,屋子裡還有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和她穿著差不多衣服的小女孩。
小女孩大約七~八歲的模樣,細軟的頭髮散落在肩上,臉上猶有淚痕,髮絲粘在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