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面紅耳赤:“仁川你什麼意思?”
許仁川把項璃拉到了身後,“我這麼說哈,之前你們倆吵架,我誰都不敢幫,誰都不敢勸,全都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我幫你,在她面前不是人,我幫她,在你面前就更不是人。可是媽啊,她是我的女人,她是為了我吃過很多苦的女人,我和她好不容易能重新開始,您就不能像她母親一樣好好待她?聽聽您都說了些什麼,她勾yin誰了,我嗎?外頭勾yin我的女人還不夠多嗎?她項璃算什麼呢,我要是能輕而易舉被勾yin,這麼多年我身邊至於一個人都沒有?
那孩子會要回來,但不是現在,我們在努力,一直都在努力,你看不見不代表我們什麼都沒做,那始終是我的女兒,我不可能不認回她,我只是希望您不要再逼小璃,什麼現在生不出孩子就立馬把之前那個女兒認回來。親情ushi等價交換,如果您還要繼續這樣無理取鬧,我也是沒有辦法。假如有一天我和項璃離婚了,不是為別的,只是因為她和你這個婆婆相處不好,他不想讓我為難,我也不想不孝,只得離婚。”?
說完他拿了外套,走之前看了一眼樓梯上雙手揣在褲袋裡安靜瞧著客廳裡這出鬧劇的許奈良,然後拉著項璃就走。
待那扇門關上,許母跌坐在沙發上嚎啕大哭,“仁川不要我這個媽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他一直那麼孝順吶,現如今被這個女人搞昏了頭,連媽都不認了……”
?“行了行了別唱戲了,”
許奈良要笑不笑的從樓上下來,摟著母親拍了兩下她的背,“你以為你就難受,沒準兒小璃這會兒在外頭哭呢。”
?“她哭什麼呀,她現在是勝利了,贏了我的兒子……”
許母又是一陣淚如雨下。
“贏什麼贏,以為打仗呢?”
許父拉了妻子坐下,一邊責怪,語氣卻不敢重了,“這次確實是你作,人家夫妻兩個結婚才幾天,非得逼著人家生孩子。都說之前仁川沒做措施,小璃在吃藥,吃了那種藥暫時還不能懷孕,人家說這話的時候你耳朵扇蚊子去了嗎!”
許奈良抿著唇。
沒做措施,吃藥,懷孕,這些字眼讓他心口彷彿被什麼東西捂住了,滯悶得慌。
他站在母親面前,手還搭在她肩上,她跟二兒子訴苦,“你看,連你爸都幫著外人,我真是不想活了我,外頭花園有農藥啊,快去給我拿來啊……”?
許奈良無奈搖頭,“真給你拿來你又得說是我逼你去死了呢,媽,一哭二鬧沒用,還是想想怎麼和小璃處好關係,她可是大哥的老婆,她和大哥感情那麼好,也只有你和她關係好了,這個家才會寧靜和睦,這些道理不用我和你講你自己也清楚,就是不願去做。”
許母驕傲的昂著頭,憋了好半天憋出一句,“我說這個家就是被她一個人給攪渾濁了,簡直就是一根攪屎棍!”
“……”
許奈良撫額,再次嘆氣,“媽啊,這話是您為人母該說的嗎,這話您讓大哥聽了他該怎麼想?”?
許母恨恨的,站了很久,突然問許奈良,“那你告訴媽,以後你結了婚,有了媳婦兒,會像你大哥一樣幫著老婆不幫著媽嗎?”?
許奈良嚴肅思考幾秒,搖頭,“如果您還像現在這麼無理取鬧,我堅決不會幫您。”
末了又笑著補充一句,“不過這種假設不能成立,因為我暫時還沒有打算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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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草坪上的車身旁,許仁川和項璃並沒有上車。
這會兒項璃心裡不難受了,許仁川一番中肯的話治癒了她。其實要算起來,這點委屈算什麼,哪怕沒有許仁川,她自己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就調節好了。
回過頭來想想,許仁川他媽應該是